就是多了這么一灘紅色。
一旦能確定下來,那我就敢朝三千萬上喊。
將玉佛用雙層毛巾裹好,我叮囑豆芽仔小心放好,千萬不要摔了。
將剩下的氣瓶集中起來,藏在一個(gè)隱秘角落,之后我們收拾東西帶上回聲鴨撤了。
毛西瓜絕對不是單純的寄居蟹-->>,它們是一種不知道在這里生存了多少年,是一種尚不被世人所了解的“水下怪物”,螃蟹是活物,但我不覺得毛西瓜不是活物,我覺得是死物,或者說毛西瓜是活物和死物的共生l。
目前通過之前的試驗(yàn)和調(diào)查,我只知道陽光能克制它們,但它們活躍在暗無天日的深水區(qū),永遠(yuǎn)無法接觸到陽光。
回聲鴨消滅不了它們。
南派秘傳之物,號稱能克制一切水下邪物的祖師神像也消滅不了它們,充其量只能短暫驅(qū)散。
這么看來,毛西瓜這種水下怪物似乎是無解的,或許它們的使命就是守護(hù)寶藏,或許它們就是起義軍冤魂所化,在它們的圣公死后,依然世世代代守護(hù)在水下。
骸骨塔的墻龕內(nèi),那四十三顆頭骨究竟是誰,我無法得知,但我想盡最大努力調(diào)查清楚。
太陽下山,夜幕降臨,返程途中把頭神色凝重。
“把頭,咱們該怎么跟人家說,賠錢行不行?”
“賠錢.....云峰,這世上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我之前答應(yīng)了對方一定會(huì)完璧歸趙,是我失算了?!?
我忙說:“把頭你千萬別這么講!水下的情況誰能算到,就神仙來了也算不到!不是你的責(zé)任,是我們所有人的責(zé)任。”
把頭嘆了一聲。
雕像是豆芽仔扔出去的,但我們都沒怪他,換讓是我,我也會(huì)那樣讓,任何東西,在貴重都比不上小萱重要,豆芽仔天天和小萱吵架,天天趙萱萱長趙萱萱短的喊,但其實(shí)我十分清楚,在豆芽仔心底,小萱就和他的存款一樣重要,只是他平常不好意思說。
把頭又說道:“事情出了要想辦法解決,云峰,下個(gè)路口左拐,去城北那家招待所?!?
“城北哪家招待所?”
“四層小樓那家?!?
我馬上知道了,直接左拐。
到了招待所是晚上七點(diǎn)半,把頭讓豆芽仔和小萱在車?yán)锏龋屛腋先ァ?
來到四樓走廊盡頭那間房,把頭敲了兩下門。
下一秒,門開了,一位老者出現(xiàn)在了我眼前。
這老者一臉的老年斑,頭發(fā)都快掉光了,帶著副方框老花眼鏡,年齡應(yīng)該比把頭還大,布衣布褲,穿著也十分干凈,看著像是退休了很多年的高級知識(shí)分子。
這老者瞄了我一眼,推開門示意我們進(jìn)屋。
屋內(nèi)燈光十分昏暗,有股家具的霉味兒。
坐下后,把頭先開口道:“解支鍋,這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項(xiàng)云峰?!?
“云峰,我來介紹下,這位是南派解家的資深支鍋,叫解海平,早年道上外號叫通江佬?!?
“晚輩項(xiàng)云峰,拜見南派前輩?!?
我恭恭恭敬抱拳施禮。
沒想到對方直接擺手:“顯生啊,就不要叫我支鍋了,我們以朋友身份在這里見面,不摻雜道上身份?!?
把頭頷首。
“你這關(guān)門弟子的名號我近年亦有耳聞,今天看見了,是個(gè)不錯(cuò)的小輩兒,眼里透著股靈氣兒。”
我忙抱拳:“前輩您過獎(jiǎng),都是我?guī)煾灯匠T耘嗟暮??!?
對方既然不想以道上身份互稱,那我便直接叫他前輩,叫把頭師傅。
對方看著我問:“小輩,你貌似有很多話想問我?”
我忙說:“師傅在坐,輪不到我這小輩先開口?!?
對方呵呵一笑,貌似對我的表現(xiàn)很記意。
這時(shí),把頭說道:“云峰,沒關(guān)系,我視你為已出,你來講吧,我嗓子有些不太舒服。”
我略微思考口,直接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前輩,你的那尊雕像,我們不小心弄丟了?!?
對方楞了一愣,緊接著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他媽逼的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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