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開車送送我和魚魚,不然打車的話,帶著輪椅不太方便?!?
“沒問題,是不是去那個小金山列島觀景臺?”
“不是?!?
“可是那個觀景臺就是離以前的小金山島最近的地方,不去那里看日落,還能去哪里?”
“魚魚說她知道一個更好的地方,你明天聽她指揮怎么走就行?!?
“那....要不要把宋姐也叫上”
“不用,她說了將時間留給我們,那就這么說好了,明天見?!?
看著屎無常獨自落寞的背影,我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其實我認(rèn)識小姑奶奶比他認(rèn)識的還早一些。
柳穿魚堪稱一代俠女,通時也是千島湖移民變遷史的見證者。
她是和謝起榕通時代的江湖人,她這一輩子,快意恩仇,率性而活,她從不在乎世俗目光,臨了臨了,屎無常的突然出現(xiàn),一拳打碎了她的天下第一夢,通時也宣告她的人生列車即將到站,這他娘的不是世事無常是什么。
回想起上次,我將自已脖子后面練了個包出來,要不是后續(xù)得到了謝起榕指點,我恐怕也會像小姑奶奶現(xiàn)在這樣。
氣功病.....無藥可醫(yī),真的可怕,尋常人萬不敢亂練。
.....
第二天,我早早開車去接他們了。
小姑奶奶今天的狀態(tài)看起來,似乎比昨晚在廟會上看起來好一些,她臉上有了一絲血色。
將輪椅裝車,隨后我開車?yán)麄兿蚰康氐鸟側(cè)ァ?
“你們兩個大男人,怎么老耷拉著臉,好像誰欠了你們錢一樣,就不能開心一些嗎?”
屎無常轉(zhuǎn)頭道:“哪里耷拉著臉了,魚魚你看周圍景色,是不是和以前很不一樣了。”
小姑奶奶看向車窗外,說道:“完全不一樣了,以前這里都是客棧,有十幾家,現(xiàn)在全拆了,那些路過的徽商有人會在客棧留宿,還有人會上小金山島燒香,我記得我十五歲那年,一位路過新安江的茶商當(dāng)時給了我三十枚大洋呢,小項子,三十枚現(xiàn)大洋,換算成現(xiàn)在的錢,大概有多少?”
我將車速放慢說:“要看是民國早期中期還是晚期,如果算中期的物價,那時侯的三十枚銀元大概能買兩百斤大米或者五十斤豬肉,相當(dāng)于現(xiàn)代的五千塊錢吧,宋姐之前給我看了不少袁大頭,就是那時侯攢下來的?”
她笑道:“是啊,你看到了?不過沒什么用了,現(xiàn)在那種錢都不能花了?!?
“有用!怎么沒用?宋姐留的那一盒子?xùn)|西起碼值大幾十萬,她說之后要留給小狐貍?!蔽壹诱f。
“小狐貍是哪個?”屎無常問。
“不是哪個,你別多嘴?!?
“好的魚魚,你別生氣,我不多嘴便是了?!?
看著屎無常小心的樣子,我嘆了聲。
小狐貍就是“火種”,是金山島上小伽藍(lán)寺的火種,也是二女的延續(xù)。
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極少,我算一個。
我相信小狐貍一定會成長為名震一方的超級高手,得到了二女傳承,恐怕將來她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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