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喬納蘭再也忍不住,上前幾步想要動手。
“阿深,你來了!”
許之漾往一邊側(cè)了下頭,換了一副口吻。
喬納蘭和秦業(yè)成聽到她喊阿深立刻聳了,收起剛剛的爪牙,臉上掛著職業(yè)假笑往許之漾目光之處看去。
此時,許之漾已經(jīng)趁機(jī)走遠(yuǎn),拉開一段安全距離。
“這個該死的賤人,和她那個媽一樣狡猾!”
喬納蘭眼底露出兇狠的目光,面帶殺氣。
秦業(yè)成氣得跺腳。
喬納蘭抱怨道,
“我就說這賤人不靠譜,不值得相信,你非說與她說好了,現(xiàn)在可怎么辦?”
秦業(yè)成鼻孔一張一合,被氣夠嗆,此刻心里正煩著,聽到喬納蘭的質(zhì)問沒給她好臉色,
“你問我,我問誰去?”
喬納蘭詭異一笑,
“你沒辦法我只能用我的辦法,我自己走過的路不會再允許自己的女兒走一遍。”
那種守著一個私生孩子在他置辦的房子里等男人的滋味,饒是過去幾十年,她仍記憶猶新。
鄰居的指指點點,學(xué)校老師的家訪,男人的忽冷忽熱,曾一度讓她陷入抑郁,好歹這份苦日子,她熬出來了,成了他的正頭太太。
她絕不會允許自己的女兒再遭受這種苦,那種被藏起來見不得光的日子不是人過的。
秦業(yè)成指不上,那就由她這個媽來為女兒掃清障礙。
“我有點事先回去了,你去陪蓁蓁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