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天晚上,對于葉佳禾來說,是那么可怕,她那么的不想提起。
可她知道,有些傷疤必須自己揭開,必須自己親手剜掉那塊腐爛的血肉。
哪怕再痛,再不想碰。
“是羅娟和葉寶珠......”
葉佳禾聲音沙啞,終于說出了那晚,他們是如何把她送到趙導(dǎo)的床上?
陸景墨的目光逐漸從疑惑變?yōu)檎痼@,最后,完全被陰郁所掩蓋。
葉佳禾說到最后,已經(jīng)滿臉淚痕,“所以陸景墨,你不要再問我,不要再問我那個男人是誰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陸景墨突然站起身,想讓肖明去查。
哪怕是把那晚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哪怕是挖地三尺,也要把睡了他太太的人給找到!
可葉佳禾卻道:“沒有用的。我第二天就去過那里,監(jiān)控?fù)p壞了一整晚,登記信息應(yīng)該也被人人為破壞了。我懷疑,也是羅娟和葉寶珠做的?!?
陸景墨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半天,也無法冷靜下來。
他道:“那就把葉寶珠和羅娟叫來,還有那個趙導(dǎo),包括云端會所的老板全都找來!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他們的嘴!”
“可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比~佳禾絕望的哭泣著,“如果你讓肖明去找,他也會知道我被......”陸景墨心疼的要命,摟住她,將她的腦袋壓在心口,柔聲道:“抱歉,佳禾。如果你祖母那天生日,我陪你一起,就不會再有這些事情了。是我不好,是我?!?
葉佳禾終于等到了一聲抱歉,她在他懷里失聲痛哭著,拼命捶打他。
陸景墨思索良久,眸光異常冷厲和堅定,“我不會讓任何人插手。佳禾,我自己去查。但凡與這件事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我一定要她們?nèi)几冻龃鷥r!”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