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從口袋里摸索出來一顆藥丸,捏開阿爺?shù)淖彀涯穷w藥丸塞了進去。
阿爺似乎是想抗拒,奈何根本沒有抗拒的機會。
當那顆藥丸不得不吞下去之后,阿爺咳嗽了起來,似乎是被卡住了,咳嗽的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你是葉無坷的爺爺,我們幾次想抓你都沒能成功,不得不說葉無坷對你的保護很好,但不得不說葉無坷還是低估了他的對手
面具人語氣平靜且冷淡的說道:“給你吞下去的藥不會毒死你,暫時不會,我知道葉無坷是個用毒高手,回頭我會讓他試試能不能給你解毒
說到這,面具人似乎喪失了對阿爺?shù)呐d趣。
因為阿爺是留著用來威脅葉無坷的,所以暫時可以不死。
他轉(zhuǎn)身走回到何庭面前。
“如果你現(xiàn)在還沒明白你是第二個不重要的人,那你真的不配擁有之前得到的一切
這句話讓何庭的心中巨震!
他好像猜到對方是誰了。
“你手段低級到連對手都覺得不該把你放在眼里
面具人說話的語氣依然不近人情,但好歹是說了一句有些人情味的話。
“按照慣例,曾經(jīng)有過功勞的人總是會得到一些善待
面具人問何庭:“你有什么心愿可以告訴我,只能說一個
何庭想辯解的話幾乎是脫口而出,他想說他沒有出賣任何人,他做的事也足夠穩(wěn)妥,哪怕葉無坷懷疑可沒有任何證據(jù)。
可是即將說出口的那一刻他忽然間醒悟了什么,所以他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無懼生死的回應(yīng)了一句。
“我為朝廷效力,為百姓辦案,從始至終我都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國法的事,你想殺我動手就是了
他看著面具人的眼睛似乎另有深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我知道你想從我這里詐出來什么話,你別浪費力氣了
面具人點了點頭:“好
他伸手掐住了何庭的脖子:“你最大的缺點就是自以為是,不殺你,你的無能和無知,會讓更多有用的人死掉
何庭的身高也不及那個面具人,當他被人掐著脖子單臂舉起的那一刻,死亡的恐懼來襲。
他剛才在即將求饒的時候忽然間醒悟過來,這個面具人不是來自東主的使者。
而是葉無坷的人!
這個局就是想詐他,就是想從他這里得到有用的消息。
然而此時那只手上傳來的力度,持續(xù)不斷的力度,讓何庭不得不判斷是不是自己錯了?
那只手持續(xù)發(fā)力,沒有一丁點要收力的跡象,窒息感越來越強烈,何庭的眼睛開始往外凸起,臉色逐漸變得發(fā)白然后發(fā)紫。
這時候,另外一個面具人從不遠處走過來。
他手里也有一把匕首,一樣的寒光閃爍。
已經(jīng)幾乎氣絕的何庭在這一刻,視線都逐漸模糊了。
“小公爺,第三個死的是你
第二個面具人聲音清冷的說道:“雖然你很重要,雖然你的父親是余九齡,可你活著實在是個威脅
“我們很了解你,也很了解你的父親,你和你父親最大的區(qū)別是......你沒有他的好運氣
說著話的時候,第二個面具人一刀戳進了余百歲心口。
余百歲的身子驟然一僵,緊跟著那張臉就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
第一個面具人掐著何庭的脖子做出最后的宣判:“你愧對東主對你的信任,東主死在逍遙城你一樣有責(zé)任,所以不管你有沒有處置好,你都該被處決
“求你......求你饒了我,我.....我真的已經(jīng)把后患都處置好了
臉已經(jīng)變成青紫色的何庭下意識求饒,他真的已經(jīng)感覺到死亡近在咫尺。
但他不是因為恐懼而求饒,他是確定了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
那只手依然沒有收力的跡象,他的窒息感讓他明白他之前的判斷又錯了。
這就是東主來清理隱患的人,不是葉無坷的人。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盡最大可能的求饒,他不想死,沒有人想死。
“處置好?”
面具人聲音冷酷的說道:“處置好你會被葉無坷盯上?處置好你家里都會被盯上?處置好你會導(dǎo)致為你清理隱患的人都要暴露了?”
“沒有!沒有!”
情急之下的何庭急切的回應(yīng)著:“馬王爺沒有暴露,他們是安全的......他們是......”
掐著他脖子的手忽然就松開了。
面具人松手的那一刻何庭跌落在地,他大口大口喘息著,急切的想把自己從死神手里拉回來,那呼吸粗重的好像破了洞的風(fēng)箱。
“你不該懷疑自己
面具人的聲音依然冷酷,他低頭看著何庭,那雙眼睛里,殺意比之前還要濃烈了些。
“你猜到了我們的身份可你又推翻你自己的想法,是因為你想的太多,而我,也想到了你會想的太多
何庭的臉色徹底沒了血色。
面具人將面具摘下來,露出一張確實冷酷無情的臉。
葉扶搖看著何庭的眼睛說道:“你非但出賣了廷尉府的同袍,你還出賣了你的同黨,所以你這樣的人,有什么理由不死?”
另一個面具人一邊摘下面具一邊說道:“哥,我來
......
......
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