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蘇西認(rèn)同的點頭,仿佛在說,她是最優(yōu)秀的月嫂。
溫軟語想想也是,果果號不容易和蘇西熟悉了,于是她抬頭看向蘇西道:“蘇西,你愿意跟我走,繼續(xù)幫我照看果果嗎?”
蘇西還沒答應(yīng),黎邵直接發(fā)飆了:“溫軟語!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走了還想把我請的人撬走嗎?要跟本少爺劃清界限是不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肯定是不想我見果果對不對!”
溫軟語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只是覺得我們母女兩不一樣一直麻煩你?!?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本少爺不放心果果,所以你們不能離開?!?
溫軟語有些錯愕,她沒想到黎邵竟然這么喜歡果果。
黎邵也知道溫軟語在某些事情上的堅持。
他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們繼續(xù)住在這里,蘇西也留下照顧你們,以后這房子的水費電費網(wǎng)費,蘇西的工資,都由你來付?!?
溫軟語沉思著,似乎有些猶豫。
黎邵突然兇悍的道:“這樣你難道還不同意,非要自己出去找房子嗎?你是不是不信任本少爺,擔(dān)心我找傅哥告密嗎?”
黎邵臉色有些難看,有種一片好心喂了狗的感覺。
他都抵著良心的譴責(zé),沒有把溫軟語的行蹤告密。
溫軟語要是敢不信任他,他跟這個臭女人拼了!
溫軟語終于搖頭:“我沒有不信你?!?
她知道,如果黎邵要告密的話,她應(yīng)該早就被傅擎深帶回去了。
黎邵這才臉色好看了,然后直接下定論道:“既然沒有就好好住下,蘇西關(guān)門!”
“好嘞!”蘇西歡樂的應(yīng)了一聲,跑去關(guān)上了大門。
溫軟語哭笑不得,她還想說點什么。
黎邵直接打斷道:“行了,本少爺過些天就回國了,以后我可沒時間管你們,你要學(xué)習(xí)也好,工作也罷,自己看著辦?!?
溫軟語其實也不是非要搬走,只是不愿意一直麻煩別人。
黎邵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果果也在這里住習(xí)慣了,她也不好再矯情。
溫軟語終于點頭道:“好吧,那我們繼續(xù)住在這里,只是就像你說的,以后那些費用由我來出,還有房租我也會付給你。”
黎邵沒好氣的道:“付付付,不然你把這房子買下來,然后本少爺借住行了吧?!?
溫軟語知道黎邵有點生氣了,果斷不說什么,把果果塞黎邵懷里。
黎邵下一刻就開始和果果咿咿呀呀,不再和溫軟語爭執(zhí)。
溫軟語一下子明白了果果為什么會喜歡黎邵。
黎邵對果果,還真的是句句有回應(yīng)……
雖然只是咿咿呀呀的。
溫軟語在心里對黎邵又說了聲謝謝。
黎邵沒有說謊,他過幾天就回國了。
不知道是回國有事,還是不想讓溫軟語心里有負(fù)擔(dān)。
溫軟語繼續(xù)住下,除了房子是黎邵的,其他費用都由溫軟語支出。
溫軟語看了看每一項支出,都不由得感嘆自己現(xiàn)在真是奢侈。
想當(dāng)年剛到京都的時候,給傅擎深買了六十幾塊錢的早餐,都心疼了兩天。
現(xiàn)在不但請了蘇西幫忙看孩子,還請了幫傭負(fù)責(zé)清潔衛(wèi)生,吃的也不再是能省就省,冰箱里全是肉。
溫軟語沒有糾結(jié)太久。
既然已經(jīng)決定以后和傅擎深一起生活,那就不必矯情這些。
在蜃景的時候,在老宅的時候,是比這更奢侈的生活。
她抱起果果轉(zhuǎn)了一圈,笑著道:“果果呀,媽媽以后要好好掙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