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紅宗的宗主頓時怒火滔天,他哪里想到,他這個廢物兒子竟然敢當眾指責他。
付玉康冷笑一聲,說:“你有什么好生氣的,我難道說的不是實話嗎?本就是你的自私自利,擔心這紅宗會落入他人手中,才逼迫著我修行!”
紅宗的宗主雙目中布滿血絲,一陣撕心裂肺的痛,伸手指著付玉康,咬牙切齒:“你......你這個逆子,你要氣死我嗎?早知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當初就應該將你這孽畜給殺了......”
一旁的紅宗長老們見狀,連忙勸起這對父子。
其中一名長老,一臉不悅地看著付玉康,說道:“少宗主你有點過分了,不管怎樣,宗主都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這樣對他,他會傷心的,快點對宗主道歉......”
然而,還沒等那名長老把話說完,付玉康的臉色頓時陰沉到了極點。
付玉康冰冷地目光,赫然看向說話的那名紅宗長老:“老不死的東西,你在教我付玉康做事兒?”
被指責的紅宗的長老,頓時也一臉怒意,不過面對付玉康,他也是敢怒不敢,根本不敢發(fā)作,只能忍氣吞聲地對付玉康說道:“我們都是你的長輩,你......”
付玉康直接打斷紅宗長老的話:“長輩又如何?我連我父親都不怕,你又算個屁?”
“還有,我如果沒猜錯的話,剛才說要前去殺了寧月的人,也是你吧?”
那名長老被付玉康當眾侮辱,被氣的都快要噴出一口血了,他皺了皺眉頭,還是解釋道:“那寧月畢竟是有著最大的嫌疑,而且一個小小的月池宗而已,殺了就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