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祺雙手一擺,示意降雪閉嘴。
顧熙暖吹掉火折,跨過夜天祺,憑著感覺往前方走去。
降雪見狀,也吹掉火折子,亦步亦趨的跟著顧熙暖。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隱隱約約傳來打斗的聲音。
''陳鈴妹子,你這是何必呢,為了一個小白臉,你像狗皮膏藥一樣追蹤糾纏了我整整兩個月,還搭上自己幾十年的陽壽,值得嗎?''
''只要你放了藍(lán)衣哥哥,我自然不會再糾纏你。''
''這個男人我看上了,今兒個我心情好,若是你乖乖離開,從此不再糾纏于我,我便放了你,否則……呵……你可別怪姐姐我心狠手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你練了邪術(shù),你就是想把藍(lán)衣哥哥的武功據(jù)為己有對不對。''
''小丫頭片子,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你爺爺都被我重傷,憑你也配嗎?''
''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的。''
''砰……''
''轟隆隆……''
墓道里不斷傳來重?fù)袈暎沟酪哺鴵u搖晃晃。
降雪都擔(dān)心墓道會不會坍塌下來。
藍(lán)衣哥哥?
爺孫?
莫不是在茶棚遇見的那對祖孫倆?
終于,幾人拐過一處交叉口,終于看到正在激烈戰(zhàn)斗的兩個女人。
墓里光線不足,隱隱只能看到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壓著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打。
她明明可以一掌將小姑娘擊死,偏偏像貓戲老鼠一樣戲弄著她,弄得她傷痕累累,痛苦不堪。
小姑娘正是茶棚遇見的那個小女子。
她的爺爺躺地上,全身浴血,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