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岳本來打算說沒事兒,他就在這等著,接過焦義丘卻是先一步說道,緊接著把黃岳拉開了。
等遠(yuǎn)離了那座閣樓之后,焦義丘與黃岳勾肩搭背道:“小岳子,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在哪結(jié)識的這位前輩?!?
黃岳翻了個白眼道:“你咋還是以前那樣,真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啊。”
焦義丘沒好氣道:“那些瑣事有啥好了解的,還不如睡覺來的舒服?!?
黃岳被自家這個老家伙打敗了,有氣無力地道:“前輩是我在橫斷山外結(jié)識的,你應(yīng)該能看出來,現(xiàn)在的我,實(shí)力快追你一半了吧?”
焦義丘打量了黃岳一眼,點(diǎn)頭道:“老頭子我正納悶?zāi)?,給我說說。”
“想知道嗎?”黃岳挑眉道。
“廢話,不然老子問你干啥?!苯沽x丘瞪了黃岳一眼。
黃岳忽然是一臉凝重,低聲道:“你認(rèn)真點(diǎn),我跟你說……”
焦義丘見狀,也是一臉肅然,湊近黃岳。
“是這樣的。”黃岳說道。
然后一溜煙,直接跑得老遠(yuǎn),哈哈大笑地看著楞在原地的焦義丘,說道:“就不告訴你!”
說完就跑路了。
焦義丘站在原地,看著跑遠(yuǎn)的黃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咬牙切齒地道:“好你個小岳子,老子今天逮著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利害!”
“別跑!”
師徒二人,在夕陽下追逐打鬧。
當(dāng)然,最后黃岳被揍得鼻青臉腫,最后只能認(rèn)輸,將事情告知。
兩人坐在懸崖邊上晃蕩著小腿。
“小岳子,你有機(jī)會成為地祖,要加油啊?!苯沽x丘難得一臉欣慰地看著黃岳。
剛剛黃岳已經(jīng)跟他說了。
原來這一切是因?yàn)樵跈M斷山內(nèi)冊封三座大山。
橫斷山內(nèi)的山,那可是非同凡響。
哪怕是焦義丘,當(dāng)年也沒能成功,機(jī)緣巧合之下才冊封了一座,自家徒兒竟然三座,難怪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實(shí)力追上他的一半。
尤其是知道這是夜玄出手相助,焦義丘更是震撼不已。
而且黃岳還給他透露了一個點(diǎn)。
那個前輩,很有可能是開山怪、地祖級別的恐怖存在。
這樣的人物,哪怕是現(xiàn)在的天下山,都沒有一個!
“若是我天下山能有一位地祖的話,在山神界祭祀上,我們就能揚(yáng)眉吐氣了?!?
焦義丘嘆道:“說起來,距離下一次山神界祭祀,只有半年時間了?!?
黃岳聞,也是愁眉不展。
他雖然沒去過山神界祭祀,但從小就聽焦義丘說。
山神界祭祀,其實(shí)本是所有山神道共同祭祀的儀式,但在歲月的演化之中,卻演變成了各大山神道之間的明爭暗斗。
也就是所謂的名譽(yù)之爭。
作為天下山的一份子,焦義丘自然感受過那種氛圍,所以很不好受。
小時候黃岳的目標(biāo)也是成為一名地祖,為天下山正名。
可惜,長大之后就不會再說了。
地祖,太遙遠(yuǎn)了。
沒有個幾十上百萬的修行,只能空想。
“嗯?”
就在這時,焦義丘忽然臉色一白,悶哼了一聲。
“怎么了?!”黃岳臉色微變,關(guān)切地道。
焦義丘目光死死盯著東邊的方向,沉聲道:“有人抹除了我在天鍥山的冊封!”
“是其他大州來的山神道入世之人?”黃岳臉色難看。
“明明還有半年時間,他們竟敢提前行動!”焦義丘咬牙切齒道。
“我去找他!”黃岳霍然起身。
“他娘的,這點(diǎn)事兒老頭子還能搞定,你自個待著?!苯沽x丘冷哼一聲,率先飛出,消失不見。
黃岳張了張嘴,剛想說‘小心點(diǎn)老家伙’,但轉(zhuǎn)瞬又想到自家?guī)煾档哪苣?,他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以老家伙的能耐,想必分分鐘就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