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并不怕。
尤其以譚青山、呂秀立、朱曉飛為首的新一代核心弟子,最是沖勁十足。
只因他們當(dāng)年都是得到過夜玄親自指點(diǎn)的人。
也曾與夜玄并肩作戰(zhàn)過。
盡管他們也知道,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大師兄的步伐。
但不妨礙他們對大師兄夜玄的盲目崇拜。
事實(shí)上,在當(dāng)今的皇極仙宗,夜玄是所有弟子的膜拜對象。
對于他們而,夜玄就是當(dāng)世的神話!
如今有人來踐踏他們的神話,他們?nèi)绾文苋蹋?
用朱曉飛的話來說,大不了就是把命賭上。
而皇極仙宗的高層倒是要冷靜許多。
三祖也好,周子皇也罷,他們都很清楚,這場兇險雖然看似很可怕,但并不是沒有破局之法。
夜玄已經(jīng)告知他們,此戰(zhàn)無需他們出手。
夜玄一人足矣。
這種極其自負(fù)的行為,在他們看來,卻是一點(diǎn)都不自負(fù)。
因?yàn)橐剐呀?jīng)向他們多次證明了其詭異的力量。
而且他們都很清楚,夜玄能操縱遠(yuǎn)在南域的祖廟之力。
當(dāng)然,他們并不知道,夜玄已經(jīng)將不滅玄勁給拿走了,祖廟之力早已經(jīng)消失不見,成為絕唱。
正因?yàn)槿绱耍麄儾艜绱讼嘈乓剐?
“果然還是來了嗎?”
寒冬和程可思也在皇極仙宗。
兩人的心情卻是異常沉重。
這件事情,他們都是預(yù)料到的。
只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還以為會在帝路徹底開啟之后才來呢。
而作為此次事件備受矚目的夜玄,卻一直在中玄山的后山,站在戰(zhàn)神幡下,默默等待著。
片刻后,夜玄轉(zhuǎn)過身來。
在后方,一位白衣女子,風(fēng)塵仆仆地趕了回來。
兩人相視一笑。
“忙完了?”
夜玄笑問道。
白衣女子捋了捋額前碎發(fā),優(yōu)雅動人,她輕聲道:“那么多人要來找我夫君的麻煩,還有比這個更重要的事情么?”
來人正是之前遠(yuǎn)去的周幼薇。
兩人都沒有多問各自的事情,并肩坐在山崖邊,看著遠(yuǎn)方的太陽。
隨著時間流逝。
皇極仙宗之外,一道道恐怖的氣息駕臨。
“洪州洪荒殿,七殺真人。”
一個蒼邁的聲音響起,那是來自洪荒殿的古老存在,緩緩開口。
七殺真人。
百萬年前的古老存在,曾見證過雙帝登臨絕巔。
“玄州天雷王朝邢義。”另一個聲音隨之響起。
邢義,玄州天雷王朝上柱國,麾下有百萬天雷軍。
“天州紫云魔門左使徐春雷?!?
“地州華天府梵海真人?!?
“洪州柳家柳長青?!?
“洪州血魔天宗楚天傾?!背夏б彩蔷従忛_口。
“天州擎天神宗石破軍?!?
“神州太上八卦門墨玉子。”
“荒州孤山寺流云和尚?!?
“天州太乙庚金門奔雷道人。”
“羽山古派無相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