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俊?
赤陽河柳家的人,原本就已經(jīng)夠絕望了,此刻看到烈天帝的帝影駕臨,頓時(shí)徹底崩潰了。
那恐怖的帝威,鎮(zhèn)壓得柳家之人,無不俯首。
就算是那些家老,也只能低頭,不敢有半點(diǎn)不敬。
烈天帝的帝威,如同無量大海,無窮無盡!
根本沒有人擋得住。
包括玄黃榜上第十四的柳元辰,此刻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心中更是一片灰暗。
今日之后,他在帝路上的成就,只怕也就那樣了。
除非能夠獲得天大的機(jī)緣,將心里的這片陰影給抹除掉。
但心魔這種東西,哪有那么容易。
萬古歲月之中,多少巔峰強(qiáng)者,踏臨準(zhǔn)帝之境,卻因?yàn)樽詈竽堑揽?,衍生心魔,最終在絕望之中隕落。
烈天帝帝影卻是未曾理會那些匍匐在腳下的‘螻蟻’,而是大手一探。
一瞬間,沉寂下去的赤陽河,再次沸騰。
“嗯?!”
看到那一幕,柳家家老頓感不妙。
果不其然,赤陽河河底,沉寂下去的赤陽帝刀一陣嗡鳴,隨后猛地沖出了赤陽河,沖天而起,落到了烈天帝的手中。
烈天帝帝影一手柱劍,一手握住赤陽帝刀。
這件不屬于烈天帝的大帝仙兵,落在烈天帝帝影手中,卻顯得是那么的‘乖巧’。
但那一幕,更加讓柳家人絕望。
“取你柳家一件大帝仙兵,可服?”
與此同時(shí),夜玄的聲音在柳家上空緩緩響起,冷漠無比。
聽到這句話,柳家之人心中怒火中燒,咬牙切齒。
但卻沒有人敢說一個(gè)不字。
最后,柳家一位家老顫顫巍巍地道:“我赤陽河柳家,服輸!”
這句話,仿佛耗盡了這位家老的一身力氣,他無力的癱坐在地,憑空老了許多,嘴里更是念叨著,愧對列祖列宗。
赤陽帝刀,這件大帝仙兵乃是柳家先祖赤陽大帝所留,如今被奪走,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可那又如何?
他們又能怎樣?
在這個(gè)世界,實(shí)力不如人,就只能低頭!
可……
他們心里面并不覺得自己實(shí)力不如人。
都怪這個(gè)該死的天道鎮(zhèn)壓!
若不是因?yàn)樘斓梨?zhèn)壓,一個(gè)沒落的皇極仙宗,算什么東西?
不過是一只隨時(shí)可以碾死的螞蟻罷了。
怎能將他們逼到這種程度!
可這些話,他們只敢在心里面咆哮,卻不敢說出來,因?yàn)橐坏┱f出來,他們恐怕就要遭到滅頂之災(zāi)。
而今的皇極仙宗,聲勢已經(jīng)來到了。
敢觸霉頭,那就是在找死!
“是不是覺得天道鎮(zhèn)壓妨礙了你們的發(fā)揮?”
就在這時(shí),夜玄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一句話,直接道出了柳家人的心聲,頓時(shí)讓他們心顫不已。
面對夜玄的質(zhì)問,沒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