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順打量了一下簡七七以后,目光落到了阮蘇身上,他一向瞧不起女人,覺得女人的存在就是男人的附庸。
他身邊圍繞著不少女人,都是在依賴著他而生存。
他皺了皺眉,目光陰冷的盯著阮蘇,這女人長得美則美矣,可惜,就如同馬蜂一樣會蜇人。
他看得出來,宋和簡七七都是以阮蘇為首。
他也將阮蘇給認(rèn)了出來,薄行止的老婆阮蘇,前段時間還上了綜藝,聽說名氣挺大。
那又如何?.
他心里冷笑,既然這女人敢出來動他的人,那么他就會讓這個女人知道什么是代價!
他非常想要給劍門一個下馬威,也很想狠狠收拾一下阮蘇,但是現(xiàn)在時機還不怎么成熟。
他正在修煉圣界給他的功法,等他修煉成功,到那時,玄學(xué)界還不是他說了算?
李家這兩年表面上不聲不響,但是卻偷偷的欺壓了不少家族。
誰讓他們和圣界有聯(lián)系呢?
他早就不滿足于李家的那個地盤,他想要稱霸玄學(xué)界!
所以他早早就歸順了圣界,從圣界也學(xué)到了新的功法。
他自認(rèn)自己再修煉一段時間絕對能夠匹敵薄行止。
至于阮蘇?呵!一個女人罷了。
還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
“阮小姐,可否看在我李東順的面子上,把這幾個不懂事的手下給放了?他們幾個我以后一定好好嚴(yán)加管教?!崩顤|順嘴上說著這種客套的話,心里面卻想著過幾天就怎么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阮蘇先給弄死。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阮蘇,“要不這事兒就算了?都是手下的人不懂事,不聽話,惹了阮小姐生氣呢!”
宋清荷聽到李東順給了臺階下,趕緊扯了扯阮蘇的衣袖,“阮小姐,要不我們就算了吧……打也打過了,我們也沒什么事……”
“是的啊,我們走吧?!庇裱鄡哼@會兒也不哭了。
阮蘇沒有理會她們幾個女人,只是紅唇微勾掃向李東順,“你的面子是什么東西?我可沒見過?!?
“讓我放人?不好意思,不行?!?
李東順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但是其實他已經(jīng)八十多歲,平時哪一個不是各種在他面前拍馬跪舔?現(xiàn)在這個女人竟然直接不給他面子!簡直欺人太甚!
并且李東順是一個非常注重面子的人,現(xiàn)在聽到阮蘇直接不給他面子,他幾乎懷疑自己幻聽了。
現(xiàn)在除了那些和劍門交好的小門派小家族以外,就李家獨大好嗎?現(xiàn)在的李家可是僅次于劍門的好嗎?
李東順心里恨恨的,他惡狠狠的盯著阮蘇,眼底彌漫著怒意,“你敢再說一次?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這么和我李爺說話!”
阮蘇冷著一張俏臉,杏眸里都是冰冷,說出來的話沒有半分溫度,“我管你什么爺,在我阮蘇面前全部都得給我趴著!”
“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以為你老公是薄行止,我就會怕你?你一個女人算什么玩意兒?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開他,可別怪我一會兒不客氣!”李東順認(rèn)為不就是一個女人?要多少沒有?
一個女人也敢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真的是太可笑了!
他現(xiàn)在就得好好的虐一虐這個女人,讓她知道一下這是一個以男人為尊的世界!
“你信不信,別說是你,放眼玄學(xué)界,誰都不敢這么和我說話?!比钐K眉梢微挑,俏臉上布上寒霜。
李東順聽到阮蘇的話以后直接就笑了,心里覺得阮蘇真的是被吹捧得太過了,所以才會這么瘋。
他之前表面閉關(guān),但是偷偷的在圣界學(xué)習(xí),所以對于阮蘇的能力認(rèn)為就是夸大其辭,并不覺得阮蘇真的有什么實力。
一個花瓶而已,被吹捧了幾句天才,就真以為自己是天才了?
他可是在圣界偷偷學(xué)習(xí)過的男人!他除了沒有挑戰(zhàn)過薄行止,這么多家族門派,他可是都是能夠打遍無敵手了。
就是薄行止來了,他也有信心和薄行止一戰(zhàn)!
李東順突然大笑,一副聽到了什么笑話的樣子,“你不給我面子是吧?那好!我今天就教你做人,別以為你老公是薄行止,就自己真是天下無敵。你要是不放!你身后的那幾個娘們兒就休想離開半步,全部都給我把她們的手給剁了!”
猥瑣男在聽到李東順的話以后立即變得非常激動,“李爺,剁了這幾個娘們的手,讓她們哭死!讓她們疼死!”
玉燕兒在聽到李東順的聲以后,臉色一白,有些害怕的看著阮蘇
就連宋清荷也有點害怕,“阮小姐,不用給我們出氣了,我們現(xiàn)在就走好不好?李爺他……他很厲害的!”
她小聲附到阮蘇耳邊,“聽說他和圣界有牽連,圣界會給他撐腰的……”
玉燕兒這會兒只想著走,她們玉家不是什么大家族,全靠著平時和宋家打好關(guān)系才賴以生存。
如果因為她一人,惹了李家……到時候她怎么回家交待?
聽到她們的話,宋忍不住笑了,那笑容充滿了譏諷和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