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圍觀的眾修士俱都張大嘴巴,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這……這……我沒看錯吧?”
“獸魂宗宗主,合道境的修士,竟然真的被瞬間鎮(zhèn)壓了,這怎么可能?”
“那小子……不對,那前輩說陣法沒有破碎,原來是真的!”
這一刻,眾人對姜天鄙夷的態(tài)度盡皆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崇敬。
一重境界一重天,能以化神修為鎮(zhèn)壓合道境的修士,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回見到啊!
這件事,若是拿出去,足夠吹上上百年了!
“姜道友,姜道友!我就知道你可以!”
燕山雪是喜極而泣,先是興奮不已,隨后就看向那些說風(fēng)涼話的修士,鄙夷道:
“你們這些螻蟻,豈能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xiàn)在,你們可知道姜道友的神通!”
眾人是連連點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畢竟這位容貌絕頂?shù)呐?,可是那白袍前輩的同伴?
若是被記恨上,恐怕那位白袍前輩不會放過自己。
“這不可能……不可能!”
燭九天像是發(fā)瘋了一般,瘋狂地?fù)u晃著身體。
在繩子的牽引下,不停地來回晃悠。
他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自己合道境的父親,竟然會被一個殘破的陣法鎮(zhèn)壓。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小子……你耍詐!”
燭坤緩緩抬起頭,用盡所有力氣,咬著牙說道。
“耍詐?燭宗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姜天從城墻之上跳下,站在燭坤身前,冷冷道:“我們之前可是說好的,若是將你瞬間鎮(zhèn)壓,你就認(rèn)輸?shù)?!?
“憑你區(qū)區(qū)合道境的修為,怎么可能布下此等通天徹地的大陣!”
燭坤豎瞳閃爍,道:“肯定是有絕頂高手幫你!否則……絕不可能!”
“是血無雙,爹,肯定是血無雙!”
燭九天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大聲喊道:“爹,這就是一個陷阱!血無雙設(shè)下的陷阱!”
“嗯?”
燭坤腦海中如同炸開,轉(zhuǎn)頭看向兒子燭九天。
“爹,我們都被血無雙算計了!”
燭九天大聲道:“他先是假意和我們聯(lián)盟,隨后又派出這小子,故意找阿虎阿豹的麻煩,隨后引出了我!”
“在和你打賭的過程中,血無雙又暗中出手,幫這小子布下大陣,這一切,都是為了將我們獸魂宗滅殺!”
“竟然是這樣!”
燭坤一聽,頓時怒不可遏,豎瞳之中,閃爍著濃烈的仇恨。
為了一統(tǒng)海州,不管是拉攏,還是結(jié)盟,還是威逼利誘,血影宗急于幾乎窮盡了所有手段。
此時用上這種方法,也不是不可能!
他咬牙切齒道:“血無雙,我獸魂宗,與你不共戴天!”
“不得不說,你們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
姜天嗤笑道:“要是想滅殺你們,用得著如此大費周章嗎?簡直可笑!”
能說出這種話,姜天絕非信口開河。
只要血無雙開口,說獸魂宗難以應(yīng)付,姜天肯定會抽出時間,萬里奔襲,和獸魂宗談上一談。
若是獸魂宗就此臣服也就罷了。
若是不臣服,那就打到他們臣服!
姜天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雖不喜歡殺戮和欺壓弱小,但不識抬舉的,也不介意滅殺!
他向前走了幾步,撿起地上的燭龍之牙,打量了一番,道:“還真是個不錯的東西,燭宗主,按照之前的約定,這燭龍之牙,我就笑納了?!?
“混賬!敢搶我獸魂宗的至寶!”
燭九天怒不可遏。
“你廢話真多!”
姜天瞥了燭九天一眼。
“啪!”
靈氣化作一根長鞭,直接抽在燭九天身上。
瞬間,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出現(xiàn),燭九天皮開肉綻,疼的齜牙咧嘴,忍著劇痛罵道:“狗東西,我獸魂宗與你勢不兩立!”
“燭坤,按照之前的賭約,你要臣服于我!”
姜天起身,手中拿著燭龍之牙,俯視著被大烏龜踩在腳下的燭坤。
“小子,你休要猖狂!我獸魂宗,可是二品宗門!”
燭坤大聲吼道。
他實在是太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