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自然是刺激你的意思了。
姬梓昭很清楚,姬荏苒其實(shí)一直都是不相信,對于當(dāng)日在宮里面的事情,她是毫不知情的。
所以眼下才一出接著一出鬧騰的歡實(shí)。
為的就是咬死了她陷害她,再是以此為威脅讓楊家出面鋪路。
姬荏苒狐疑地打量著姬梓昭,心里翻騰得厲害著。
這幾日她一直不得安寧,總是覺得姬梓昭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不然那日在門外面,姬梓昭怎么偏偏就是說了那番話?
眼下,五皇子那邊一點(diǎn)動靜都是沒有,姬荏苒自然是心慌的。
所以她只能從姬梓昭這里找突破口,若姬梓昭真的知道些什么說漏了嘴是最好。
如此一來,等楊家那邊的人來了,她才能有更大把握讓楊家為她賣命。
“妹妹愚鈍,大姐姐這話妹妹不是很明白?!奔к筌鄣椭^,一臉謙虛討教的模樣,模樣倒是乖順的很,但卻冥冥之中有給人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既視感。
姬梓昭看得出,姬荏苒是在變相激將她。
“自從出宮之后,荏苒妹妹一直忙碌的歡,又是自作主張的給我外祖家送帖子,又是整日的去祖母面前,我以為荏苒妹妹早就是做好了嫁去五皇子府邸的準(zhǔn)備,原來竟是我會錯了意,既是如此的話,荏苒妹妹還是低調(diào)一些好,不然若當(dāng)著嫁不了五皇子,又要如何收場?”
正全神貫注等著姬梓昭出破綻的姬荏苒,差點(diǎn)沒被當(dāng)場噎死過去。
臉色發(fā)青的姬荏苒緩了好半天,才是道,“當(dāng)初的畫像是熹貴妃親自留下的,這件事情大姐姐也是知道的,如今大姐姐怎能如此猜忌我?”
姬梓昭笑著道,“既然荏苒妹妹如此肯定,又何必在乎我說了什么呢?”
姬荏苒,“……”
所以,說到最后反倒是她一身不是了?
眼看著身邊的姬梓昭油鹽不進(jìn),姬荏苒只能不甘心地閉上了嘴巴,生怕自己再套下去,反倒是把自己給圈進(jìn)去。
姬梓昭見姬荏苒不說話了,也隨著沉默了。
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
你說話,我就懟死你。
反正從一開始,姬梓昭就沒打算慣著姬荏苒什么。
姬荏苒氣得要死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死死地咬著牙關(guān),好不容易到了主院,她的臉上才恢復(fù)了一些往日的淡定自若。
今日這出戲,可是她跟母親研究了一個晚上的成果。
她倒要看看,姬梓昭還能不能忍得住。
正廳里的炭盆已經(jīng)點(diǎn)燃,老夫人也是已經(jīng)坐在了軟榻上。
只是各房的夫人們都是凍透了,哪怕是正廳的溫度逐漸增高,仍顫抖得厲害著。
姬梓昭跟姬荏苒進(jìn)門時,就看見顧佩蘭正不知跟老夫人說著什么,老夫人微微皺著眉,各房夫人的臉色也明顯沒什么笑意。..
顧佩蘭聽見腳步聲,忙走到姬梓昭的身邊,拉著她的手臂道,“昭姐兒來的倒是時候,我正跟老夫人商量著,等荏苒嫁給五皇子后,便是將荏苒的院子跟宗佑的院子打通,宗佑是不能生,但府里的姐兒們卻是多,等以后過繼幾個給宗佑,院子太小也是住不下的?!?
本是凍僵了四肢的各房夫人聽著這話,血液瞬間就是暢通了。
都是怒火攻心了,能不暖和么?!
在場的夫人都是當(dāng)娘的,哪個不知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
如今續(xù)弦大夫人竟是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要把她們女兒的孩子給搶走,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老夫人面色淡淡的,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