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梓昭,“……”
和著她倆想的事情,根本就不在一條起跑線上。
“放心吧,我沒事?!敝x璟瀾的事情,姬梓昭根本就沒放在心上,要不是鐘芯宜提起來,她都是忘得差不多了。
“你真沒事?”
“我為何要騙你?!?
鐘芯宜仔細的打量著姬梓昭,見她真的沒有失落和委屈,才松了口氣,“我就說嘛,我認識的姬梓昭可不是那么斤斤計較小氣吧啦的人,難為我一直都在擔(dān)心你,連飯都是沒吃幾口?!?
姬梓昭,“……”
真是辛苦你了。
“行了,你也別送了,難得姑母準許咱們騎馬,等明日我再來找你,咱們騎馬遛彎去?!辩娦疽艘幌蚴莻€心大的,說走就走,那叫一個痛快。
姬梓昭卻是愣在了原地。
剛剛鐘芯宜說的是難得,如此說來,以前來行宮時,皇后是不準鐘芯宜騎馬的。
能夠穩(wěn)坐六宮之主的人,絕不是個沖動意氣的人。
可不管皇后娘娘特許鐘芯宜騎馬的用意是什么,都不是姬梓昭能大膽揣測的,雖她跟謝璟瀾的親事已是板上釘釘,但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底下,她還是要學(xué)會安分。
皇后娘娘對她的疼愛,可不是她僭越的理由。
鐘芯宜一向都是個說到做到的性子,一大清早就是帶上了薛一諾和徐美清,敲響了姬梓昭的房門。
晌午的陽光還算充足,幾個人牽著馬走在行宮漫步,說說笑笑好不自在。
鐘芯宜是個見了馬沒命的,趁著幾人說話的空檔,又是翻身騎在了馬背上,徐美清不放心,也是騎馬跟了上去。
薛一諾想著那日發(fā)生在鐘家的事情,特意湊到姬梓昭的身邊道,“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好好謝謝你,等回主城后我做東,你想吃什么隨便挑?!?
姬梓昭看著她那豪邁的樣子,笑著道,“孫祿無中生有,栽贓我是假,但薛姨娘想要利用此時給薛夫人使絆子是真,可薛夫人卻從不曾在我面前抱怨一句,如今也算是我還薛夫人一個人情吧?!?
“那薛姨娘一向是個不安分的,不過這次不安分也不行了,我爹回去后發(fā)了好大的火氣,誓要抓孫祿來說個明白,誰知那孫祿是個膽小如鼠的,當(dāng)天就是帶著所有的行當(dāng)跑出了皇城,薛曉春急得要去追,被我爹打了幾鞭子出了好多的血,我都是給嚇了一跳,后來聽我娘說,薛曉春是孩子掉了……”
薛一諾到底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遇見這種事情自是害怕的,就是現(xiàn)在想想臉還是有些發(fā)白的,“我爹是真的生氣了,已是找人去了城外的姑子廟,等薛曉春出了小月子,就被送去絞了頭發(fā)當(dāng)姑子?!?
姬梓昭倒是很淡然,也能理解。
家里出了這樣的事情,確實是挺丟人的。
而且薛一諾還沒嫁人呢,若此事不早些處理了,等真的傳了出去,薛一諾的親事都是要被影響的。
至于那薛曉春和孫祿,也算是惡有惡報了。
這邊正說著話,那邊就見徐美清匆匆忙忙地跑了過來。
她那白皙的小臉上,滿是驚慌和無措,“不好了!芯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