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錦繡父親,也就是原太子少師褚喬的起復。
若非如此,別說本就莫須有的事兒,就是沈氏真的做了什么,也不至于落的那樣的下場。
褚錦繡也做不了阮夢枚的正室。
在阮家進京的前一年,褚喬就已經(jīng)被免罪,重新入京為官。
這件事,褚錦繡知道,阮夢枚也知道,唯獨將沈氏瞞的死死的。
等褚喬在京中站穩(wěn)了腳跟,阮夢枚就得了升遷入京為官的圣旨。
褚家籌謀已久,圈套早就做好,大勢所趨,沈氏怎么能不敗,怎么能不死!她可憐的母親!“因為褚姨娘的父親重新做了官,而且還是不小的官,所以我母親必須得給褚姨娘騰位子,是不是?”阮玉珠抬起眼來,看著阮老太太。
阮玉寶也看著阮老太太。
他不像姐姐已經(jīng)將整件事都想清楚了,但也隱隱地明白了一些。
“不,不,”阮老太太下意識地往后挪了挪,幾乎是迫切地反駁著。
“哪能是那樣,不是那樣的。
還是你娘她……她不該……那畢竟是你們父親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