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迸旱膵寢屵^來抱起了女兒,對著白惠感激地一笑。
“不客氣?!卑谆菪πΓ焓州p攏頰邊長發(fā)。她的樣子無疑是美的,不是長相,而是神情,是那種女性的溫柔。
徐長風微微愕神,直到白惠的身影漸行漸遠,他竟是忘了自己追出來是要做什么。
下午的工作提前結束了,他驅著車子一個人去了常去的一家會所。喝了一些酒,有一些過往的畫面在腦海里閃過,浮光掠影一般。中午的時候那個跌倒的小孩子,還有他妻子那溫柔的母性的光茫,喚醒了他某些過往的記憶。他黑眸深邃,一臉的幽深神色,一個人坐在吧臺前喝酒。
有人拍他的肩膀,叫徐總。
他只淡淡地應聲,那人本還想跟他借機說些什么的,但看他懶得答理的樣子,便走開了。
喝完兩杯,黃俠來了,懷里又是一個嬌艷如花的姑娘,這廝換女人真夠快的,快趕上他換衣服了。
“風哥,那天的事真不是有意的?!秉S俠這廝還惦記著那天音樂會上的事情,徐長風只是唇角動了動,黑眸幽沉,睨了他一眼,顧自走了。出了會所的時候,有手機鈴聲響起來,是楚喬打過來的,他看了看,便按掉了。
天色早就黑了,外面街燈明亮,人流穿涌,他忽然間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失落,不,那種失落已經在他的腦中縈繞了一整個的下午。車子不知不覺地就停在了那幢熟悉的樓下。
白惠邊抱著一塊椰蓉面包啃,邊捧著今天課程的書,靠在床頭復習著。房門處傳來聲響,她抬頭看了看,便見他的丈夫開門走了進來。
他穿著一件阿瑪尼的大衣,那是他常穿的品牌,他好像全身上下都是那牌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