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面色一下慘白,似乎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近乎哀求的道:“李公子,若是得不到那東西,我們北方一脈恐怕就要煙消云散了,到時候十殿勢力增強,公子以及公子的師兄都會受制于地府,讓公子首尾不相顧?!?
“若是公子愿意割舍,我可助你師兄一臂之力,只要有我們的幫助,你師兄短時間內就能在地府站穩(wěn)腳跟?!?
他說到師兄的時候,我有些心動了。
因為只要師兄站穩(wěn)腳跟,地府就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狂妄。
但猶豫了一下,我問道:“那你能說說,那東西到底是何物嗎?”
神荼面露難色,抿了抿嘴道:“不能?!?
“既然你不能,那我也不能割舍,而且你們地府的事,我不想?yún)⑴c,包括我?guī)熜帧!蔽艺f著放下窗簾。
現(xiàn)在看來,地府魚龍混雜,師兄壯大后,我都不能過分幫他,否則很可能會被圍毆。
畢竟對于地府來說,陽間的人就如同我們對付的神庭一樣。
他們要是聯(lián)手,陽間完全吃不消。
只能靠著師兄一步步壯大,拖住他們。
追風見我拉下車簾,冷聲警告神荼道:“你若再攔路,休要怪我出手無情?!?
神荼見無法說動我,苦笑一聲,身后出現(xiàn)一朵巨大的彼岸花,覆蓋他的身體后炸開。
伴隨著漫天飛舞的花瓣碎片,神荼也跟著一起消失。
追風用神識掃了一遍道:“公子,他走了?!?
“慫貨!”黃九看不起的罵了一聲。
但這一次,我不這樣認為了。
神荼不敢拼命并不是慫,而是他和黃九一樣,都肩負了太多的責任。
他不能死,也不敢死。
當然,黃九自己慫的時候,他只會狡辯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