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見深的目標人物,不是她方明悠!而是謝臨安!?
若是從前,這條毒計,絕對無法對謝安造成太大的威脅。
但現(xiàn)在不一樣,謝安已經(jīng)多出了“好色”的名頭,還是他自己親口所說!
所以,現(xiàn)在的謝安在世人看來,還真有可能干出這種事……
明悠越想越心驚,面上則已不動聲色的試探道,“別不是還要共飲吧?那可不行,伯母雖沒事,父皇的孝期也得守?!?
“長公主萬萬放心,沒有喝酒!只沏了茶!”張富貴保證,“陛下悲痛著呢,自登基以來,從未翻過綠頭牌,更不曾踏足后宮,又怎么可能喝酒呢?”
明悠便笑道,“我這不是怕他們談得太高興了嗎?男人嘛,都好這口,沒有就好,不然都察院肯定要炸!
都不知道都察院的老大人們,怎地消息那般靈通,但凡有點兒雞毛蒜皮的錯處,都要被他們大書特書,煩也煩死了?!?
“知道你還不住嘴!”高太妃瞪道,“你以前可不是嘴上不把門的性子!”
明悠立即撒嬌表示,“這不是因為在的都是自己人嘛!還不準我在近親之人跟前吐吐槽了?”
高太妃便笑了,又看了眼張富貴,后者已趕緊跪下來,“各位主子放心,奴才這嘴肯定是把了門的,縱是死!也絕不會往哪處去學(xué)舌!”
“小張公公重了,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所以有個事還要托付于你。”明悠順勢道來。
張富貴立即磕頭道,“您只管吩咐!只要奴才辦得到,定是給您辦妥帖了!”
“肯定是你辦得到的,才會托你去辦?!泵饔菩Φ溃澳闳サ钋盎卦挄r,替我跟陛下、謝師說一句,叫他們可一定要抵足夜談,分開一會都不行!畢竟君無戲。”
聽著像是玩笑話,以明悠的身份,調(diào)侃這么一句完全可以,張富貴當(dāng)即應(yīng)下,“得嘞,奴才必精準傳達?!?
“那還不快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能不睡?!奔佣噙@么一句的明悠,聽在謝母耳中,都失了猜測,以為她真是調(diào)笑而已。
高太妃也如此認為,最天真的趙見深自然就啥都沒聽懂,還跟著打趣道,“我也想知道,小張公公回頭記得來稟?!?
「神助攻!」
明悠心下暗比了個大拇指。
張富貴也笑意融融的應(yīng)下而退。
不過高太妃這邊卻沒留宿的意思,已提醒道:“時候不早了,宮中雖已下鑰,我這兒倒有還能出入的令牌,我叫藺蘭送你們出去?!?
謝母懸著的心,頓時松了下來,正要應(yīng)下!
明悠卻道:“還沒見到瑾兒呢,他睡下了?”
“是睡了?!备咛f著,就叫藺蘭去抱孩子。
被明悠阻止了,“我過去瞧瞧就行,您和伯母且聊著?!?
“那讓月兒帶你過去,藺蘭去小廚房備些點心來?!备咛樀腊掩w見月支開。
趙見月半點沒察覺到母妃的用心,又因?qū)γ饔菩纳椋€算樂意的起了身,“皇姐,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