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從箱子里拖出了幾件便宜貨,給大家換上。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易雨欣是催債小混混了。”江沫把臉涂上了黃色的粉底液,然后故意描化的跟暴發(fā)戶似的:“我跟老公,是專門陪同易雨欣回家拿錢的!”
宴川也穿上了便宜的花襯衣。
結(jié)果因?yàn)槟樀皩?shí)在是太過俊秀。
被江沫摁凳子上,就開始在臉上畫麻子。
一通折騰以后,宴川成功的從貴公子,變成了城鎮(zhèn)小青年。
“崔二哥,你也要換?!苯瓕⒁惶琢畠r(jià)的西裝丟給了他:“你現(xiàn)在的身份是發(fā)放高利貸的小老板,手里有點(diǎn)小錢,但是摳門又暴躁?!?
“好?!贝抻P伸手接過了衣服,轉(zhuǎn)身去換了。
一會兒功夫,易雨欣就穿著廉價(jià)t恤和廉價(jià)牛仔褲球鞋出來了。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大概是我有生之年最接地氣的裝扮?!毖绱ǜ锌恼f道:“原來我還能丑到這個程度?!?
江沫白了他一眼,照著鏡子,把衣服下擺塞進(jìn)了褲子里。
營造的又土氣還像極力追逐時(shí)尚的樣子。
“好了,出發(fā)!”江沫一揮手,就跟宴川騎上了破舊的租賃過來的二手摩托車。
易雨欣要扮演病秧子,自然是不能騎摩托車的。
于是,她就花了五塊錢,租了個蹦蹦,回到了家里。
一到村子里,易雨欣就察覺到村子里的人,都朝著自己不懷好意的看了過來。
“雨欣,你這是終于舍得回家了?。磕惆职终f,你再不給家里打錢,就要去找你了?!?
“雨欣,你媽給你找了個好親事,你這是回來結(jié)婚的吧?你結(jié)婚的彩禮要多少錢???是不是都給你哥?。俊?
“雨欣,大學(xué)生得多要點(diǎn)彩禮??!不能白瞎了那么多錢!”
易雨欣虛弱的笑了笑,一臉的無奈,說道:“我也想啊,我也不知道啊,哎哎,有人愿意要我,我就知足了。”
“你這臉色不對?。磕氵@是咋了?”一個八卦的大嬸,好奇的湊了上來:“你咋瘦成這樣了?”
“哎,嬸子,別提了。”易雨欣一臉為難的說道:“你就別問我了??瓤瓤瓤取?
易雨欣裝作掏手帕的樣子,打開了包,結(jié)果手一抖,一份病歷從包了掉了出來。
易雨欣剛要去撿,那個嬸子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一把搶了過去,打開就念了起來:“經(jīng)診斷確定,腎癌晚期?腎癌是什么啊????雨欣,你得癌癥啦?”
易雨欣故意噓了一聲,說道:“嬸子小點(diǎn)聲,讓別人知道我得了癌癥,那我還怎么假的出去?”
嬸子趕緊說道:“是是是,你放心,我保證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