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居然是宴氏財團的百分之二的股權轉(zhuǎn)讓書!
“給孩子的?!毖缑魃秸f道:“雖然他姓江并不姓宴,但是我不在乎。只要是你的孩子,那就是我的侄子。這是做大伯給他的見面禮?!?
“見面禮不是已經(jīng)給過了?”宴川問道。
“那些不算什么,這才是真正的見面禮?!毖缑魃叫χf道:“拿著吧。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我將來一直遇不到喜歡的人,就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弄不好幾十年之后,我這一手的江山,最后還是要交給你的孩子。我的親侄子,總比外面的人親近吧?”
宴川當即說道:“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你才二十多,距離生不出孩子,還有幾十年呢!”
宴明山失笑:“是是是,我就是這么一說?!?
“那好,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替孩子收下這份禮物了?!毖绱ㄐχf道:“我家小岑爍年底就能拿到大伯分的紅利了呢!”
宴明山淺笑:“嗯,我一定好好經(jīng)營,多賺錢,多分紅,讓我的侄子有錢花!”
說完,兄弟倆一起笑了起來。
宴明山拍拍宴川的肩膀:“好好的?!?
“你也是?!?
“我先走了?!?
“好?!?
宴明山擺擺手,轉(zhuǎn)身瀟灑的上了車。
宴川站在原地,看著車影遠離,這才長長松口氣。
其實和解了也挺好的。
他又有親人了。
江沫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正跟一群貴婦們應酬著。
她一點都不意外這個結(jié)局呢。
宴家加注在婆婆身上的仇恨,已經(jīng)都大仇得報了。
宴明山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宴川只要不蠢,就不會繼續(xù)針對下去。
只是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勸,宴川就自己想明白了。
這是好事。
看來,有了孩子之后,宴川也變得成熟了很多。
易雨欣從一邊過來,步履有些不穩(wěn)。
“怎么喝這么多?”江沫關切的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沒事。”易雨欣迷迷糊糊的回答:“這不是高興嘛!不行了不行了,我堅持不住了,我得找個房間休息一下?!?
江沫當即對自己的助理說道:“你給她一張房卡,讓她趕緊找個房間睡一覺去!”
助理:“是,太太?!?
助理當即抽了一張房卡遞給了易雨欣:“易小姐,您的房間號是1203.”
“我先去睡覺了?!币子晷罌_著江沫拋了個飛吻,然后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就走了。
江沫忍不住嘟囔了一句:“怎么喝這么多?可別走錯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