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在即,絕不能讓商陸順藤摸瓜摸到了礦場那邊,壞了那位的安排。
與此同時,鐘家也在上演著冷戰(zhàn)抗議的戲碼。
鐘慎之倒是沒有被罰跪祠堂,而是被關(guān)在了自己的院中不得外出。
他也沒有鬧什么絕食,只是每日都會寫許多封書信,信中不是在數(shù)落江菀的種種惡行,便是在夸贊江蕊的蕙質(zhì)蘭心才貌雙全,他還寫了長長的一封,著重分析娶江蕊的種種好處,只希望他父親和祖父能再在這二人當(dāng)中仔細(xì)斟酌一番。
鐘太傅將最新的一封看完以后,隨手遞給了一旁的大兒子,“你瞧瞧?!?
鐘家家主接過來,仔細(xì)看了看才道,“引經(jīng)據(jù)典,倒是有幾分道理……”
鐘太傅摸著花白的胡子,渾濁的老眼仔細(xì)的看了看他,看得他渾身都有些不自在,才重重嘆息了一聲。
“你看看這遣詞造句,迂腐之極!慎之這孩子,從前迂腐慣了,如今到自己的婚事上,還是這般的迂腐。性子當(dāng)真是隨極了你,往后仕途這條路,不好走啊。”
自家兒子便是太過迂腐,進(jìn)官場連得罪什么人都不知,好在那些年他還身居要位,旁人尚且能看在他的份上,對他家這個迂腐的兒子多遷就一些,后面他快退下去之前,便先安排了這傻兒子先退了,免得他在朝堂之中看不清形勢給鐘家?guī)淼準(zhǔn)隆?
鐘慎之這個孫兒小時候倒是還有幾分的伶俐勁,這些年跟著他爹死讀書,書倒是沒讀出多少名堂,還將腦子給讀壞了,將他爹這迂腐的性子是學(xué)了十成十的。
鐘太傅看了一眼面前神色有些尷尬的兒子,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問他,“慎之的事,你意下如何?”
“父親,兒子先前便覺得江家那兩位女郎,都并非什么良配,不管是誰,嫁入鐘家,只怕都會引起其他人的嘲笑。”
這門婚事,他從一開始便是堅決反對的,但自家父親卻不知為何,連慎之的意見都不曾過問,便應(yīng)了下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