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陸海州打來的,今天是清?;鸸镜谝淮喂蓶|會,陸清清必須要露個臉才行。
放下電話,陸清清趕緊收拾,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數(shù)落盛明羲這個天殺的色鬼,她快把半條命都折進去了。
盛明羲則枕著胳膊靠在床頭,用慵懶的眼神看著陸清清正在跟內(nèi)衣的扣子較勁。
也不知今天怎么了,系了半天系不上,胳膊都酸了,還是不行。
“看夠了沒有?還不過來幫忙?”陸清清煩躁地說道。
盛明羲唇角微勾,他很樂意為陸清清效勞,主要可以趁機再摸一摸軟軟的小兔子。
陸清清把長發(fā)摟到胸前,把后背對著盛明羲。
內(nèi)衣的扣子有點多,確實不太好系。
盛明羲過來,倒是不著急系扣子,他把手伸到前面,先握了握小兔子,重溫了一下手感,夸贊道:“果然被我摸大了。”
陸清清扒拉開他的爪子,“你有完沒完了,我要遲到了。”
“遲到就別去了。”盛明羲索性扯掉內(nèi)衣,讓他摸個痛快。
后背貼在盛明羲火熱的胸膛上,聽著他喉結(jié)滾動的聲音,陸清清覺得自己今天大概率是要遲到了。
果然盛明羲得寸進尺,他把陸清清又拖回了大床上
都說禁欲太久的男人惹不起,盛明羲就是個中典范。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盛明羲意猶未盡地放開陸清清,要不是因為他上午也有事,他今天肯定不會讓陸清清下床了。
陸清清氣得咬牙切齒,盛明羲這個色胚就不能太慣著他,簡直就是個粘人精。
“明羲,以后我們再生幾個孩子吧?!标懬迩逑虢o凱奇生個兄弟,以后做事也有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