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覺察到了,越發(fā)憤怒,手下也越發(fā)的狠。
越急躁越討不到好。
他長臂一揚,輕輕松松就捉住了她的雙手,擰摁在她的頭頂上,瞧著她怒極的模樣,薄唇微揚:
“柳明月可不會像你這般粗......唔!”
話未盡,下腹劇痛。
面色乍變。
只見女子狠狠屈膝一頂!
“哎喲!”德公公只覺得下身一痛,下意識雙手捂住,等看清這‘兩個混賬’的模樣時,又是嚇了好大一跳。
媽呀!
怎么會是聿王夫婦?
他剛才罵他們混賬,他們應該沒聽見吧?
葉錦瀟冷冷的甩開裙擺,推開某人。
叫你再提柳明月!
如今她有功在身,今非昔比,不會再忍讓半步,大不了鬧到皇上跟前,看皇上到底同不同意下旨和離!
哼!
“公公有事?”她攏起耳邊的碎發(fā),轉過身去,溫藹笑問。
一前一后的轉變,就像生了兩幅面孔。
德公公面色有些瞪呆。
外界傳聿王妃囂張跋扈、生性張揚,果然沒說錯,她剛才頂?shù)哪且挥洈帻埻?,一般女子還真使不出來。
別這么和藹地看著他。
“咱家見過聿王殿下,見過聿王妃?!彼辛硕Y,“聿王十余日未在帝都城,有所不知,這段時間太上皇病情日漸嚴重,諸位皇子皇妃、世子世妃、皇后眾妃都侍過疾了,只差您們二位......”
太上皇病重,皇家的各位晚輩皆侍奉榻前,聊表孝心。
唯有聿王夫婦去診治疫病,一去十多日,現(xiàn)在回來了,應該立馬去見太上皇,以免落下話柄。
葉錦瀟搜了一下這具身體的記憶:
近幾年來,太上皇的身體一直不好,時而病重,時而好轉些,又時而病重,來來回回折騰了十多趟。
用一句話說就是活著難受,但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