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绷和裰秃攘艘宦暎骸澳阆胗脤Ω吨x錦云的招數(shù)來對付我,好謀取我的嫁妝,你做夢,我不過是把宅子設成梁宅而已,與梁家人有什么關系?!?
“婉兒。”宋謙這才意識到梁婉知不是瘋了,她是走火入魔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娶我為妻,就像你曾經(jīng)許諾我的一樣,明媒正妻的娶我,然后我們好好教導我們的澤哥兒,而不是把我的孩子交給另一個女人撫養(yǎng),澤哥兒是我的孩子,憑什么讓他認別人為母?!饼R聚文學
做宋謙的妻已成為梁婉知的執(zhí)念。
宋謙不想再和梁婉知爭執(zhí),他生氣地質問她:“我過來找你,不是跟你談這個?!?
什么?宋謙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梁婉知的身上。
宋謙道:“你為什么要害祖母?”
“誰害你祖母了?!绷和裰瘩g。
“安秋苑的火燒到祖母在庵堂,而祖母今夜在庵堂祈福,因庵堂房門被人落鎖,祖母無法從庵堂內逃出來,險些被燒死。”
宋謙說到最后一句話時,情緒已隱隱失控:“她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你怎么解釋?”
“我沒有?!绷和裰此阉械淖锩纪频剿砩希闹蟹浩馃o盡的委屈與怨恨,沖著宋謙怒吼道:“我沒有,我沒有……”
“真的不是你?”宋謙微皺眉頭反問。
梁婉知說:“安秋苑的火是我放的,但我沒有鎖庵堂的門,我沒有謀害祖母,我跟了你十年之久,你還會不了解我嗎,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我絕不認?!?
宋謙微微一怔,正要好好細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群官兵突然從小巷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