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淵成功的看兩人相互傷害,心底無比的暢快。
傷害他孩子的人,怎么能好過。
“王爺,王爺,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過她?”
鴇母知道憐花不會(huì)原諒自己了,她能奢求的不多,所以她跪在宋九淵面前,再次磕頭。
剛才才包扎好的額頭,此時(shí)又開始滲著血跡。
“我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
憐花再次吐了一大口血,她雙眸猩紅的望著面前的女人。
她從前只以為是緣分,如今盯著她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臉,憐花心在滴血。
她居然是她生母?
何其諷刺?。?
不過也是,妓子的女兒終究也是妓子。
“她犯的錯(cuò)沒人能替代
宋九淵微沉著臉,“本王若是放過她,那些枉死的人何其冤枉?
能讓你們母女相認(rèn),己經(jīng)是本王的仁慈
他的表態(tài)讓鴇母如墜冰窟,她呆呆的跪在那兒,眼淚合著血水糊了一臉。
她披頭散發(fā)像是索命的厲鬼一般,看起來頗為駭人。
起碼憐花有一瞬間的愣住,很快冷心冷情的別開臉不再看她。
“王爺,求你饒了憐花!”
鴇母再次嘶吼了一聲,隨后不舍的瞥了一眼憐花,忽的站起身朝著宋易沖了過去。
宋易下意識(shí)攔住她,“你做什么?”
本以為鴇母是想救憐花,誰料她居然對(duì)著宋易的劍用力沖了過去。
她的脖頸劃過鋒利的劍,鮮血流了一地,而她……瞪大眼眸倒在了地上。
至死,她都在看著憐花的方向,仿佛在訴說著不可說的母愛。
憐花本來沒看她,聽見這一聲,她回眸時(shí),只看見鴇母倒在地上。
而宋易的劍似乎還在滴血。
憐花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望著那張被血模糊了的臉。
腦海里浮現(xiàn)出第一次來到百花樓時(shí),她拒絕的嘴臉。
后來不知道為何,她破天荒答應(yīng)留下來,她親自給她檢查了身體。
大抵就是那時(shí)候她確認(rèn)了她手臂上的胎記。
這世上,還真有人是愛她的。
愛到愿意為了她死啊。
憐花模糊了雙眸,眼淚滴落在傷痕累累的手上,咸的她手疼。
“王爺,屬下沒想殺她,是她自己不想活了!”
宋易也有些懵,他完全沒想到鴇母是自己尋死。
而且動(dòng)作還挺快,顯然不想給他們反應(yīng)的機(jī)會(huì)。
“無妨,這不怪你
宋九淵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上司,他輕輕擺了擺手。
“將她拖出去吧
“是
宋易和宋爾合伙將鴇母抬了出去,這抬尸體的模樣,讓憐花想起她從前執(zhí)行任務(wù)時(shí)。
那時(shí)候殺了目標(biāo)里的人任務(wù),她也是命令手下的人這般處理尸體。
這算不算是報(bào)應(yīng)?
憐花呆愣的縮在那兒,瞳孔有些恍惚,鴇母的死似乎對(duì)她的刺激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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