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侯夫人很不爽。
不知道懷孕的時候還覺得自己沒事兒,現(xiàn)在知道了,再看看這男人樂呵呵的還逗弄她,便覺得哪兒哪兒都不舒坦。
甚至想著她今天等了他半天才見著人,還覺得有些委屈。
委屈侯夫人眼睛都紅了,瞪著眼睛不說話,像個氣鼓鼓的小青蛙。
沈瀚慌了。
他當然知道白蘇是在生他的氣,雖然不知道氣從何來,但她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呢。
原想著插科打諢就過去了,這之前也不是沒有過。
但怎么就要哭了呢?
他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什么,但又覺得自己必須說兩句。
于是,“你……你到底怎么了?別哭啊,若真的覺得我哪兒做錯了,你跟我說便是,再不濟,再不濟……”
沈瀚自腰間摸出一把佩劍。
拉過她的手,將佩劍放在她的手心。
“再不濟你拿刀砍我?瞧見血了,興許就只剩下心疼了?!?
“呸。我才不心疼你呢。”白蘇將佩劍扔在一旁。
說話了,那就好說了。
他松了一口氣,坐在她旁邊:“夫人如此愛重,若當真見我流血肯定會心疼的,就如現(xiàn)在我看見夫人不開心一樣,也在心疼,不知夫人可否告知,為夫到底何處惹得娘子不開心了,為夫也好積極改正,爭取下次不讓夫人難過。”
白蘇吸了吸鼻子,倒也沒真的哭出來,就是情緒上來了。
這會兒見他聲音放低了幾個度,柔軟的像哄孩子似的,她便矯情上了。
“你才不心疼我,我在后院都等你半天了,你到現(xiàn)在才回來,離開侯府都不曾讓人遞個信兒,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