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和南寧的過往情事,一直都是單方面的發(fā)泄。
即便南寧也有無法控制情動的時候,但依舊有所保留。
加上羞辱。
雖然身體得到了發(fā)泄,可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心沒有滿足。
此時,南寧驚得愣住。
南寧赤著身體站在暖燈下,一條腿站直,一條腿微微踮起,腿部線條完全緊繃,十分優(yōu)越。
上半身前傾,正在往裹著繃帶的大腿處封一層塑料袋。
應(yīng)該是臥室沒有保鮮膜。
烏黑的發(fā)絲從背上順著手臂話落,隱隱約約還能看到身體的曲線和平坦細致的腰腹。
肌膚瑩潤白皙,從頭到膠片都像是有話那般散發(fā)著一層淡淡的光暈。
看到白弋進門,南寧立即用手擋住胸口,收緊的雙臂,也擋不住胸前的豐盈。
欲遮欲掩更讓人眼眸深切。
她見白弋不動,本能的背過身體。
殊不知,轉(zhuǎn)身時,發(fā)絲晃動,刮擦著她的腰肢,也像是拂過了白弋的心口。
他似乎有些明白,過去到底缺少了什么。
觀察。
白弋從不會欣賞南寧的身體。
錢都花了,舒服滿意就行了。
欣賞帶著感情和愛意,不屬于他。
他這個人沒有感情,沒有愛。
他的生活只有算計。
其實南寧的身體和她的臉蛋一樣漂亮。
南寧在這種大量的目光中,羞愧萬分,開口道:“出去!”
白弋非但沒有出去,反倒是不動聲色上前拉開了玻璃門。
“你在干什么?”
“身上有味道,我沖一下就好,請你出去好嗎?”
南寧低著頭,聲音中帶著哭腔。
白弋伸出手指了指南寧手心團緊的塑料袋,冷道:“給我?!?
南寧皺著眉,分不清是因為冷還是害怕,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白弋懶得廢話,掰開她的手心,抽出了塑料袋。
袋子已經(jīng)被南寧剪成了長條狀,剛好可以裹住傷口的位置。
雖然有些寒磣,但這的確也是個辦法。
南寧揪著手指,一臉憤然,以為白弋又想到了什么折辱她的方式。
就在她止不住顫抖的時候,白弋突然蹲了下來。
高挺的男人就這么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
南寧有一刻的呼吸都停頓了,但察覺腿上被他的手摩挲著。
她還是抗拒掙扎著:“不要!”
白弋一把扣住她的腰,讓她不得不面對著他。
“你這樣根本不就裹不緊,你想傷口潰爛?”
“……”
南寧一怔,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白弋。
他說什么?
她仿佛聽了一個天方夜譚,半晌沒有回神。
直到腿上發(fā)出了塑料袋沙沙的聲音,她才反應(yīng)過來。
一低頭,她整張臉都漲紅了。
白弋幫她綁塑料袋的時候,靠得她很近,以至于不該看的,該看的全被看到了。
她立即別扭的伸手去擋。
白弋面無表情道:“擋什么?又不是沒用過,你不也會舒服的叫出聲嗎?”
他無所謂論,狠狠地刮下一層南寧的臉皮。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張張嘴卻又害怕白弋有更羞辱的詞匯等著她。
南寧難堪的撇過腦袋,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原本白里透紅的肌膚,只剩下不自然的白。
她的確叫過。
但真的書舒服嗎?
不,是無法抵抗的痛苦。
她抿著唇,靜靜的等著。
白弋似乎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當(dāng)回事,就好像他從不把南寧的心情感情當(dāng)回事一樣。
哪怕他此時此刻是在幫南寧。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