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和陳嘉寶在餐廳坐下時,剛好聽到了關(guān)于房東夫妻的報道。
沒想到這兩人手里還有兩套房,全改成串串房,專門租給那些追求好看的年輕人。
好在沒鬧出什么人命,大部分都是生病后就不住了。
雖然也有人懷疑生病和房子之間的聯(lián)系,可沒有確切證據(jù),所以房東也沒有被曝光出來。
不過房東先生應(yīng)該是出不來了。
據(jù)說從他手機里發(fā)現(xiàn)了很多不良群,在里面販賣各種偷拍照。
他還拿著照片去威脅過那些女人,有些人甚至被他得逞了。
現(xiàn)在全部都去警局告發(fā)了他。
證據(jù)確鑿,他以后在牢里應(yīng)該也不好受。
聽完報道,陳嘉寶拍了拍胸口。
“還好,沒有我們的照片和視頻?!?
“嗯?!?
南寧看著陳嘉寶的笑容,實在不忍心破壞,默默咽下了一切。
只是心里不知為何,莫名想到了白弋。
他為什么要幫自己?
這時,陳嘉寶喊了她兩聲。
“南寧,你在想什么?怎么吃擺盤的花?”
南寧回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夾著一朵鮮花,嘴里還有花瓣淡苦的味道。
她竟然又為白弋走神了。
她顫了顫筷子,害怕自己變成過去那個脆弱的女人。
南寧調(diào)整了一下,笑道:“還挺好吃的,你要嘗嘗嗎?”
陳嘉寶半信半疑拿起一朵嘗了一口,隨即吐了出來。
“咦,你誆我呢?”
“你才知道啊?!?
南寧將殘破的話花放在桌邊,陽光下,它細枝末節(jié)都被照得透亮。
可再漂亮,也殘破了。
就像此時的她,被白弋傷害的三年是擦不掉的。
南寧不再關(guān)注,和陳嘉寶繼續(xù)吃飯。
陳嘉寶倒茶解膩時,掃了一眼南寧才淡淡道:“那個……你和白先生還好吧?”
“沒事?!蹦蠈幍?。
“那就好,不過我這次真的被白先生嚇了一跳?!标惣螌毐砬橛行┛鋸?。
“怎么了?”
南寧放下筷子,不太在意的擦擦嘴,似乎只是順口一問。
她很努力的將白弋這個名字從她的生活中剔除。
陳嘉寶喝了一口茶,說道:“你昏迷的時候,我聽顧醫(yī)生說白先生為了逼出房東先生的行蹤,用手拍碎了玻璃杯,差點割了房東太太的喉嚨,后來顧醫(yī)生替他處理傷口,從里面夾出好多玻璃碎渣,也不知道他怎么忍下來的。”
聞,南寧擦嘴的動作一頓,微微抬眸盯著陳嘉寶,想從她的臉上找出夸張的地方。
可陳嘉寶卻說的很真誠。
南寧想起了白弋染紅的紗布,沉默的盯著掌心。
而陳嘉寶說一出是一出,剛說著白弋,瞬間有扯到了別的話題上。
她挪了挪位置,靠近南寧道:“南寧待會兒陪我去逛一下內(nèi)衣店?!?
南寧暫時放了放白弋的事情,狐疑的看著她:“怎么了?”
“我這不是瘦了點,之前的都不能穿了,松垮垮的總覺得透風(fēng)似的,你的內(nèi)衣不是也沒了?”
兩人相視一眼,笑了笑。
用過餐,陳嘉寶就帶著南寧去了她常去的內(nèi)衣店。
一看標價,南寧立即放下了來。
就沒有四位數(shù)以下的內(nèi)衣,她還是淘寶吧,至少性價比高一點。
陳嘉寶選了幾件厚,看南寧兩手空空:“你怎么不選?”
南寧抿唇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