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早不說晚不說,偏偏這個時候說南寧曾經(jīng)害死過人。
這話分明是說給白弋聽的。
誰都知道白弋的母親是白弋的禁區(qū)。
提了,白弋會瘋。
南寧攥著裙擺,用力到纖細的手臂緊繃發(fā)僵。
她沒有看白弋,但余光中已經(jīng)能感受到白弋眼底的冷意。
算了。
她早已習(xí)慣了白弋對她的質(zhì)疑。
南寧在目光的討伐中,走到了女服務(wù)員的面前。
“你說我給你錢了?”
“是?!迸?wù)員根本不敢抬頭。
“你確定?”南寧冷聲問道。
“嗯?!彼昧c點頭。
南寧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袖子,露出了那條手鏈。
“c家的鉆石手鏈,價值五萬,喬小姐,你也是珠寶設(shè)計師,肯定認識吧?”
喬妗掃了一眼,后槽牙咬緊。
之前叮囑過這個女人別招搖過市,反正東西以后就是她的了。
可喬妗還是低估了女人的心里。
漂亮東西一定要戴在身上才叫屬于自己。
喬妗不說話,算是默認。
女服務(wù)員便掙扎道:“我,我自己買的。不行嗎?難道就只有你們這些人買得起嗎?”
南寧輕笑道:“可以,那購買記錄呢?你不會是拿著現(xiàn)金去買的吧?”
“就是?!?
“那更好了,哪個門店,一查便知。”南寧繼續(xù)問。
“……”女人答不上來。
南寧故意道:“不會是光耀街的獨立門店吧?”
女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是!就是那家店!不過我是找朋友幫我去代買的,我朋友回老家了?!?
女人故作聰明的補充了很多。
南寧卻松開了她,聳肩道:“我編的。”
根本不存在這家門店。
在場的人有頭有臉,肯定知道。
但是女服務(wù)員畢竟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知道奢侈品點的地址呢?
女人猛地抬頭盯著南寧,臉色煞白。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女服務(wù)員在撒謊。
喬妗眼看一切要功虧于潰了,只能亮出最后的底牌。
“南寧,這只能說明她污蔑了你,可能就是她虛榮心作祟,想要出風(fēng)頭罷了,并不能證明你沒有下藥?!?
南寧迎上了喬妗的目光,即便到了現(xiàn)在,喬妗也彎著唇十分得意。
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南寧環(huán)顧四周,無人敢反駁喬妗。
只因大家都知道白弋深愛喬妗。
她手掌握成拳,仿佛握著一把無形的利劍,時刻準備刺破眼前一切阻礙和困難。
“她一個服務(wù)員,連事情經(jīng)過都說得有理有據(jù),還真是虛榮到強大?!?
“南寧,你不用陰陽怪氣,其實我也是為你好,要你又鬧出了人命,誰也救不了你的。你還是趕緊認錯吧?!眴替∫荒樀纳蠲鞔罅x。
明明疑點重重,可眾人卻附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