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冷眸掃過,記者乖乖退后避讓。
……
回到別墅。
白弋將喬妗放在了床上,轉(zhuǎn)身就要走。
喬妗的身體在柔軟的床上彈了一下,眼中滿是失落和僵硬。
她以為白弋拋下南寧選擇自己,是因?yàn)樵诤踝约骸?
可她現(xiàn)在看到的是一個沒有心的男人。
他的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喬妗奮然起身,從身后抱住了白弋。
輕薄的禮服,將她整個曲線都壓在了白弋寬闊的背上。
“白弋,別走,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心,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深深愛著你?!?
不管是身體,還是感情,喬妗都將姿態(tài)放到了最低,只為留住眼前的男人。
白弋卻沉默不語。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煙草味,混著一絲冷意,隔著襯衣都能感覺到的腹肌,無時無刻不再挑逗女人的神經(jīng),引人遐思。
喬妗喝了點(diǎn)酒,本就渾身發(fā)燙,現(xiàn)在更燙了,臉蛋是不是蹭著白弋的背。
她的意圖,白弋是知道的。
他沒有阻止。
但臉上卻沒有一絲旖旎的欲色。
他淡淡道:“深愛著我?真的?”
喬妗用力點(diǎn)頭,閉眼回憶道:“你忘了嗎?我們一起坐在月亮下說了很多,你說以后不會讓我受傷,你還說等長大了會給我一切。”
白弋沉冷道:“那你在我耳邊說了什么?”
喬妗猛地睜開眼,緊張情緒下,手上的手臂開始顫抖,她用力擰著都克制不住。
“我說……嘔……抱歉,我喝多了好想吐?!?
說著,她沖向了浴室。
她當(dāng)然回答不上來,她不是那個小女生。
即便是偷聽,她也不是千里耳,聽不到人家附耳輕語。
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方式轉(zhuǎn)移話題。
白弋掃了一眼,眼色深得可怕。
等喬妗假裝嘔吐完出來,房中空無一人。
她順著門框癱坐在地上,兩眼放空,就連手機(jī)響了好幾遍才回過神。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嚴(yán)肅威嚴(yán)的聲音。
“沒想到你這么沒用?!?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嘴巴閉緊一點(diǎn)?!?
“是是是……”
……
白弋緩緩下樓,手里夾著煙,望著下面的黑眸深不見底。
馮承迎面走來。
“先生,南小姐被送到醫(yī)院搶救了。”
煙頭掉在了地上,在實(shí)木地板上燙出一圈黑色。
到了醫(yī)院。
南寧靜靜的躺在床上,整張臉白得可怕。
床尾的病歷上寫著一行字,腦震蕩。
難怪剛才站都站不穩(wěn)。
可即便如此,南寧也不會求他,不會低頭,不會示弱。
放下病歷,床上的人幽幽醒來,看到他后沒什么情緒,翻個身看向了別處。
白弋難得不計(jì)較,淡淡道:“還有哪兒不舒服?”
南寧沒回答,只是聲音虛虛的問道:“什么時候能讓醫(yī)生給我奶奶治療?”
白弋靜靜的站了幾秒,像是在等她后面的話。
然而什么都沒等到。
他沉著臉:“沒別的說?”
“沒有。”
還能說什么呢?
白弋冷著調(diào)子:“看心情?!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