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人,她唯獨奔向了顧聞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顧聞景看她狼狽,出于醫(yī)生的責任,還是扶住了她。
葉聽晚皺眉道:“我送你回房間的時候,沒有人啊?!?
聞,宋雯雯露出了恨意。
她咬牙切齒,沖到了葉聽晚面前:“你為什么把我送回去?憑什么是我?明明應該是……”
葉聽晚聽出了她的意思,冷冷反問:“應該是什么?你說清楚?!?
宋雯雯渾身顫抖,不說話,直接靠在了顧聞景的懷中哭了起來。
這畫面無非就是在刺激葉聽晚。
她就是故意的!
她不好受,葉聽晚也別好受。
明明受辱的人應該是葉聽晚才對,為什么最后變成了她?
陳嘉寶和南寧都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陳嘉寶,她不悅道:“你少裝可憐了,我和南寧親眼看到你用戒指的隔層給葉聽晚下藥!你的戒指……”
陳嘉寶順勢看向宋雯雯的手,結果發(fā)現(xiàn)戒指不見了。
宋雯雯抬起手:“哪里有戒指?你為什么要幫葉聽晚冤枉我?”
陳嘉寶蹙眉。
倒是南寧發(fā)現(xiàn)喬妗趁大家不注意朝著門口走去。
她出生喊道:“喬小姐,你這么小心要去哪兒?一定是想去隔壁看看那個男人是誰對吧?我們也很好奇,一起去吧?!?
喬妗一怔,臉色煞白,許久不說話。
“不是,我是想去洗手間,我不好意思說?!?
“這樣啊,那你上洗手間,我們去隔壁看看。”
南寧看喬妗如此心虛,便肯定喬妗和那個男人一定有關系。
看來就是剛才不見了的男人!
她看了看陳嘉寶,兩人決定去抓那個男人,報之前的仇!
剛要走,兩人的身體就被大力扯了回去。
陳嘉寶慘叫一聲:“蕭少,你殺人呢?痛死我了!”
蕭野命令道:“你不許去,真要有男人,他能如此隨意進入別人的房間,絕對不一般?!?
陳嘉寶覺得有道理。
南寧看著肩頭的手,轉身看去,居然是白弋。
四目相對,有些話卻說不出口。
南寧推開白弋的手:“白先生,應該是我擋路了對吧。”
絕不可能是擔心她。
白弋眸色一沉,冷冷淡淡道:“嗯。”
南寧不爭,也不想和他說什么,直接讓路。
喬妗卻擋道:“白弋,蕭少說的很對,萬一對方很危險呢?我不放心你?!?
白弋掃了她一眼,只是一眼,瞬間讓她啞火。
喬妗的心虛即便是藏得再好,在白弋面前都無所遁形,她不敢在爭辯下去,怕說太多暴露太多。
白弋三人打頭陣,其他人跟在身后一起去了隔壁。
打開門,一股不太好聞的味道充斥著整個房間,作為過來人,白弋和蕭野知道這是什么氣味。
歡愛之后還未消散的氣息。
然而剛才宋雯雯卻說自己并沒有被玷污,她撒謊了。
走到床邊,有燈砸碎的碎片,但沒有人。
那個男人不見了。
宋雯雯震驚的看著這一幕:“不可能,我真的砸到他了?!?
喬妗見狀,心底松了一口氣,看樣子是喬天浩不蠢還知道跑。
她立即換上一副面孔,走到了宋雯雯面前,勸道:“宋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所以產(chǎn)生了幻覺?可能你還以為在拍戲,所以才覺得那么真實?!?
“我……”
宋雯雯剛想否定,卻接收到了喬妗的眼神,她明白喬妗是讓她別承認什么。
畢竟她裹著浴巾被人發(fā)現(xiàn),即便是嘴上說沒發(fā)生什么,別人也不會相信。
還不如干脆說自己喝醉了。
宋雯雯是演員,入戲只需要一秒,立即捂住了自己的頭:“好疼,我好像真的記錯了,我只是虛虛看到一個男人,我就抓起臺燈砸了下去。可能是我真的喝多了?!?
葉聽晚冷笑道:“你喝沒喝多,我不知道嗎?”
宋雯雯委屈道:“聽晚,你什么意思?難道非要我出事你才開心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