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寶怎么都掙脫不開。
蕭野看了她一眼,然后冷冷掃向賈老板:“什么意思?賈老板是想和我對著來?”
賈老板臉上還掛著笑:“蕭少,這叫什么話?不過我們都是作生意的,也不能讓我們虧本吧?”
“說?!笔捯皰吡艘谎蹓ι系溺姟?
“蕭少那么有錢,不如先把陳小姐欠下的賭債還了,對了,還有利息?!辟Z老板笑瞇瞇道。
陳嘉寶憤怒道:“你說什么?我一把都沒賭,憑什么算我的?法律都沒有這條規(guī)定別人債,口頭就能轉接給他人,更何況剛剛上桌,那來的利息?”
賈老板掃視自己的保鏢,輕飄飄道:“在這里,我就是法律,我的利息就是從摸牌那一刻開始的,時間很寶貴,這總不用我教你們吧?”
陳嘉寶上一次這么無語,還是面對楚胭的綠茶行為。
現(xiàn)在真的是想罵人都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開始罵。
賈老板繼續(xù)道:“陳小姐和蕭少都那么有錢,肯定不會欠錢不還的對吧?傳出去也太難聽了?!?
蕭野顧及陳嘉寶還在周駿手里,便沒有立即動手,冷冷道:“你威脅我?”
賈老板直接不裝了,露出了腰間的槍。
“是又如何?這里離蕭家可很遠,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走出去?!?
“那就試試吧?!?
蕭野說完,門外便進來十幾個人,一個個身手不凡,關鍵是他們手里都有武器。
賈老板一怔:“你,你……”
“怎么了?不是要比比?我也看看是我的槍快,還是你的槍快。”蕭野將煙扔在地上碾了幾下。
賈老板立即認慫:“蕭少,你要帶走陳小姐,馬上就可以帶走,我絕不阻攔?!?
“晚了,本來我還想和你好好說話,現(xiàn)在,我覺得這里挺礙眼的,不如夷為平地如何?”蕭野冷笑著看著賈老板。
賈老板一怔,轉身就要跑。
后面是窗戶,賈老板選擇那個地方也是為了方便逃脫。
只是他沒想到剛走到床邊,就有人破除昂而入,一腳將賈老板連同保鏢直接踹了回來。
一行人摔在賭桌上,籌碼亂飛。
雖然都是錢,可此時也不值錢了。
周駿察覺情況不對,抓起水果叉對準了陳嘉寶的脖子。
“不許過來!否則我就刺穿她的脖子,讓我走!趕緊讓我走!”
因為周駿的緊張,陳嘉寶的脖子瞬間就多了兩個血痕。
她吃痛皺眉,有些害怕的看向了蕭野。
蕭野往后讓了一步,示意眾人讓出一條道。
“走吧,不過你得把陳嘉寶留下,否則我絕對不會讓你走出去?!?
“好。”
周駿要挾著陳嘉寶朝外走去,走到門口時,他將陳嘉寶推進了房間。
砸在了蕭野的身上。
陳嘉寶嘶了一聲,抬手一摸,脖子上血不停地流。
“我,我要死了,嗚嗚嗚……我還沒結婚!”
蕭野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鬼叫什么?這么用力不流血才有鬼,看你還敢不敢亂彈戀愛!”
“不敢了,不敢了……”
“閉嘴?!笔捯坝靡粔K手帕壓在了陳嘉寶的脖子上,然后起身道,“幫你報仇去。”
說完,他就走了。
陳嘉寶看著他背影,拿下手帕想看看流血情況,卻發(fā)現(xiàn)這塊手帕居然是之前她送他的那塊。
沒想到蕭野還留著。
不一會兒,陳嘉寶就聽到了門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一聽就知道是周駿的。
她顧不上傷口,連忙起身沖了出去。
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周駿被蕭野砸了下去。
蕭野砸得很巧妙,并沒有往要害的地方砸,而是直接摔斷了他的手。
不是喜歡賭嗎?
沒了手還賭嗎?
周駿的慘樣嚇得樓下的四處躲藏,但很快就被沖進來的警方團團圍住。
周駿像是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嘴里還大喊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救救我!救救我!”
陳嘉寶見狀,只能說,活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