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個兒子叫易鳴
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長袍中的人,緩緩從光門中走了出來,站到了高大男人的身邊。
黑色長袍的男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肌膚露在外面。
寬大的帽兜蓋住了他的臉。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縷縷令人十分不舒服的陰寒氣息。
即使隔著很遠(yuǎn),易勇都感到寒氣逼人。
無疑,這又是一個圣境!
而且絕對不是那種初窺圣門的圣境,實(shí)力比易勇強(qiáng)上一大截。
兩位圣境!
易勇全身緊繃,神情十分凝重的看著兩人。
“若我不來,你今天說不定會栽一個大跟斗!”黑袍男人笑道:“即使是小蟊賊或者小臭蟲,也要全力應(yīng)對!”
“狼圣告誡過你很多次,你總是不聽?!?
“要不是這次孔氏的事情事關(guān)重大,狼圣放心不下,命我前來查看,你險些又壞了狼圣的大事!”
戴著面具的高大男人聽到這個“又”字,十分不服氣,道:“一個小圣,一個殘靈,沒你,我今天一樣能拿下孔氏!”
“更何況我布局這么久,早就有了萬全把握,除非孔天生復(fù)生,才能解今日這一局!”
黑袍男人道:“十八年前,你察覺到了龍?zhí)媚莻€叫易勇的小子機(jī)緣巧合半只腳跨入圣境,設(shè)了一局?!?
“整個龍?zhí)枚急荒銣缌?,與孔氏結(jié)下了大因果?!?
“可是……”
黑袍男人朝著易勇站立的方向抬了抬帽兜。
易勇的眼睛微瞇,眼中精光大漲。
他很想看清楚,帽兜里面蓋著的,到底是怎樣的一張臉。
但他看到的,只是一片無邊無際的黑暗。
仿佛黑袍男人的帽兜中根本就沒有實(shí)物,只有最深沉的黑暗!
易勇的目光被帽兜里的黑暗牽引,竟然不受控的再也移不開。
他整個心神似乎都要被拉扯進(jìn)帽兜下的黑暗里。
易勇大驚,連忙斬?cái)嘈纳?,這才將目光從黑袍男人的身上移開。
一陣暈眩,他氣息萎靡了很多。
自斬心神,沒有十天半月,補(bǔ)不回來。
“咦?”黑袍男人詫異道:“這個小圣,確實(shí)有點(diǎn)名堂!”
“中了本圣的噬魂,竟然能自斬心神,這份定力和決斷,不同凡響。”
高大男人接口道:“所以留他不得!”
“十八年前的漏洞,今天補(bǔ)上也不晚!”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齊頭并進(jìn)的向孔氏祖地走來。
隨著他們離祖地的距離越來越近,一直佇立不動的圣帥圣靈終于有了動靜。
他扯了扯韁繩。
重新恢復(fù)成無色的戰(zhàn)馬,緩慢向前跨步,一直走到易勇的身邊才停住。
易勇站在戰(zhàn)馬的腳邊,身高不及戰(zhàn)馬的一根腿毛長,微如塵灰。
圣帥圣靈目光如炬的看向前方走來的二人。
雖然他只是憑本能行事的英靈,但從這二人身上,他感覺到了強(qiáng)烈的惡意和危險!
二人走到離孔氏祖地邊界百米的地方停住。五8○
與圣帥圣靈和易勇不同,高大男人和黑袍男人看起來似乎很悠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高大男人面具后面的眼睛閃閃發(fā)亮的盯著易勇。
易勇同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高大男人。
兩人間有股莫名的氣息在涌動著。
黑袍男人的注意力則全在圣帥圣靈的身上,連著嘖嘖了幾聲。
“圣帥圣靈,倒是一道大補(bǔ)?!?
“可惜太補(bǔ)了,我的肚量太小,會將我撐爆!可惜,可惜?!?
說話間,從黑袍男人身上散發(fā)出的陰寒氣息直壓孔氏祖地。
觸到祖地邊界時,激蕩起了層層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