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瘋了一樣不顧全場有許多的人,直接承認是她殺了澹臺景肅。
在生死之間,承認罪行又怎么樣?
只要她還活著,輸贏就還沒定!
還要她成為最終的贏家,殺個人又如何?殺了澹臺景肅又如何?
五大家族今天集齊了,全都在萊恩家,她照樣還有主場優(yōu)勢。
只要團滅了其他家族,包括澹臺家族在內(nèi),在場的賓客,誰敢出去多說一個字今天的所見所聞?
真相爆出,澹臺家主和夫人簡直快要瘋了。
他們做夢都想不到,即將嫁入他們家的兒媳婦,竟然會殺了自己的兒子。
澹臺夫人哭著要去跟珍妮拼命:“毒婦,毒婦啊!你這個毒婦,你竟然毒殺了我兒子。
我要你的命,一命抵一命,我要你去地府給我兒子賠罪!”
澹臺夫人鬧著要殺珍妮報仇。
澹臺家主就算是比他夫人多幾分理智,卻也一副恨不得立馬要殺珍妮的樣子。
但是他也知道,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萊恩家,絕不是報仇的好機會。
澹臺家主看著宋時念夫妻,倒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他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不再是和萊恩家合作了!
越棠西手握三個家族的主權(quán),他倒戈不但能抱住自己的財富和榮華,也可以報仇!
有共同的仇人,那就可以成為朋友。
即便成為不了朋友,也能成為合作伙伴!
澹臺明凈盡力的一把抱住澹臺夫人,不讓她沖動做出什么來,反而自己吃虧。
而萊恩家和珍妮這邊,根本顧不上什么澹臺家。
而珍妮為了能活命,也更瘋了!
珍妮:“是我殺了澹臺景肅!”說完,她看向澹臺夫妻,冷笑一聲:“是我殺了他又怎么樣?他也配肖想娶我?活該他死!”
說完,珍妮繼續(xù)對上宋時念:“越棠西,你要的答案,我給你了。
解藥!給我解藥!”
沒時間了,只剩下三秒鐘了。
宋時念臉上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見了。
她從霍衍行的手中接過瓶子,而珍妮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伸手過來接了。
宋時念手里的解藥瓶子眼看就要到珍妮手里的時候,宋時念卻突然松開了手,珍妮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解藥掉落到地上。
玻璃的瓶子在地上摔碎,碎片帶著解藥液體飛濺。
珍妮:“啊……不要……”
宋時念腳下后退一步,不愿意讓解藥濺到自己。
珍妮看著解藥摔在地上,而宋時念手機屏幕上的倒計時也徹底結(jié)束。
鈴聲響起,整個場面全都安靜了下來。
珍妮看著地面上的解藥,抬頭再看向宋時念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怨毒。
她要死了嗎?
不,她還沒活夠!
可就是在珍妮怨毒的看著宋時念的這個時候。
珍妮忽然想到:“越棠西,你身上一定帶著解藥對不對?”
宋時念站在那邊,俯視半趴在地上的珍妮。頗有一種上帝看著茍且偷生之人的感覺。
她沒有回到珍妮的問題。
她只是很大膽的謀算了一場,現(xiàn)在,結(jié)果她很滿意。
珍妮的表演讓人驚嘆叫絕,接下來,宋時念依舊愿意將表演主場交給她。
珍妮繼續(xù)問道:“你吻我之前,一定先喝了解藥了對不對?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
你懷著身孕呢,怎么敢拿自己和孩子的健康賭呢?
所以,你沒有七竅流血。”
宋時念依舊紋絲不動,她腰后有霍衍行幫她撐著腰,她現(xiàn)在這樣站著也不累。
還有珍妮如此絕佳的表演,很舒服!
這一局,勝了!
“一定是這樣的!”珍妮說著,手摸向自己的眼耳口鼻,除了鼻子出血之外,她的眼睛耳朵嘴巴里面都沒有血。
這讓珍妮認為,她還有時間。
“你喝過解藥,所以‘吻別’的毒沒那么強烈對不對?你身上一定帶著解藥,給我解藥,給我解藥?。?
越棠西,你真想殺了我嗎?我是萊恩家的繼承人,你敢殺我嗎?”
珍妮越發(fā)瘋狂,她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就要往宋時念這邊撲。
霍衍行豈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直接就擋在了前面。
珍妮雖然已經(jīng)極盡瘋狂,可她腦子還算清楚,如果宋時念的身上帶著解藥,現(xiàn)在可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她還想要活呢!
宋時念退后兩步躲開珍妮,風(fēng)輕云淡的說:“你沒中毒!”
珍妮瘋了一樣的大喊:“你在胡說八道什么?越棠西,你胡說!你明明貼上我的嘴唇了,我流血了。
沒錯,我就是這樣殺了澹臺景肅的。我的嘴唇上涂了毒藥‘吻別’,之后,他就七竅流血,慘死在那兒,連求救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你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懂,我明白!
很好,我現(xiàn)在中毒了,解藥,你給我解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