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今安看著傅明珠這作態(tài)就蹙眉頭。
她記得早上碰到時林氏明明是有給傅明珠戴了斗笠的,但傅明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戴。
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家,讓外男看見自己的容貌,這意味著什么,她心里應(yīng)該清楚。
傅知凡、林氏和秦氏也應(yīng)該清楚吧。
傅今安看向傅知凡他們乘坐的馬車,他們不會是對夏云祁有那樣子的心思吧?
傅今安只覺得頭痛。
傅明珠自以為自己攀上了高枝,但其實像她這樣子的身份估計也只是個妾的命。
她以為進了高門大院,那樣子地位的身份就能夠讓一家人都飛黃騰達嗎?她想得也太美了,說不定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寧為窮人妻不做富人妾。
這道理傅明珠不懂?
傅明珠是不屑懂,她心里想的是攀高枝,是妻是妾重要嗎?
扣扣
傅明珠行禮的這個姿勢是她已經(jīng)算好了的。
夏云祁看過來時應(yīng)該正好能看見她蔥白的脖頸,還有楚楚可憐的側(cè)臉。
傅明珠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挺有自信的,她覺得只要夏云祁能夠看一眼肯定會心疼她,而心疼一個女人就會對她感興趣,引起保護欲。
之后的事情自然是自然而然就會發(fā)生了。
她心里做著美夢,自以為自己算好了一切,但她錯算了夏云祁。
夏云祁目不斜視,一眼都沒看,腳步不停地往書院里走。
魏子墨摸著下巴看向傅明珠道:“這位姑娘有意思,莫不是哪個樓里的姑娘吧?”
他說話就刻薄多了,從小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多得數(shù)不甚數(shù),他對著這種女人說話向來是不尊重的。
畢竟你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了別人為什么還要尊重你。
夏云祁見魏子墨沒跟上又回頭直接把人拖走。
魏子墨還不忘朝著傅明珠道:“姑娘,你是哪個樓的,要不爺今晚去看你?”
被夏云祁拍了下后腦勺才老實。
夏云祁和魏子墨離開后,傅明珠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摸眼淚。
魏子墨說話可是真刻薄。
樓里的姑娘不就是說青樓里的姑娘嗎?
她可是清清白白秀才之女,竟然被說成是青樓里的,這對她來說就是莫大的侮辱?。?
傅今安嘆了口氣,想麻雀變鳳凰可不是這么容易的事,傅明珠走這一步就應(yīng)該做好被羞辱的準(zhǔn)備。
她想得太天真了。
傅今安想要說她兩句點醒她,畢竟女孩子太不容易。
話還沒說呢。
者伍
傅明珠狠狠地瞪了傅今安一眼跑了。
傅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