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燈,光線很暗,溫寧剛下床,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一下跌在了床上。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不太看得清東西了,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個輪廓。
厄運專挑苦命人嗎?
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又出問題?
這時,木門被打開,熟悉的低沉男音傳了過來:“寧寧!”
溫寧抬眼望去。
光線暗,她又看不清,只能看到白衣黑褲的高大男人正朝自己走來。
可即便是看不清,男人身上強大的壓迫感和淡淡的雪松味,還是隨著他向前走,朝自己壓了過來。
她往后縮了一點,想要擺脫這些討厭的氣味,但那氣息卻拼命的纏上她。
她難受得想吐!
從一進門,陸晏辭的目光就一直鎖在她身上。
燈火很暗,她又低垂著腦袋,烏黑的發(fā)絲垂在身前,叫人看不到她的臉。
才幾天不見,她好像瘦了不少,發(fā)間纏著的白色紗布上,靠后的位置還有點點血跡。
陸晏辭心下一緊,握緊了手中的戒指。、
在過來的路上,他還想了無數(shù)個懲罰她的方法,但看到她這樣子,那點念頭全沒了。
剩下的滿滿的心疼。
他伸手想去抱她,卻不料她伸手擋住。
空氣中淡淡的雪松味是他特有的氣息。
這雪松味間,還夾雜著不易察覺的淡淡的花香,她聞不出是什么花香,可這是女人的香甜氣息。
她心里一陣陣惡心,腦袋痛得更加厲害。
“別碰我!”
她聲音很軟,卻透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