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親貴胄,這三人不會是這個反應(yīng)。
那只可能是,皇親貴胄之外的世家望族。
三個男人的臉色都各自有變化,慕晚吟猜對了,他們也不好說。
慕晚吟看著他們的臉色,繼續(xù)猜,“長安城的世家貴族,最近都沒什么大事發(fā)生,應(yīng)該就是傳說已久的,蜀中藺氏,來長安了吧?”
蕭驚寒:……
豫、顧朝惜:……
他們不說話,慕晚吟就跟更確定自己猜對了。
她狐疑的看著眼前這三人,“來的是藺氏嫡女,你們該不會跟她有什么牽扯吧?”
豫和顧朝惜連忙大聲撇清,“我沒有!”
蕭驚寒隨后出聲,“本王雖認識藺氏嫡女,卻也沒什么牽扯,你莫要多想?!?
慕晚吟扯了扯唇角,有些尷尬,“你們仨這副樣子,我很難相信你們沒什么牽扯。”
仨男人的表情更復(fù)雜了。
顧朝惜看著豫,眼神仿佛在說:我是真沒什么牽扯吧?就陪你去藺家逛過幾次,聊了些修園子的事。
豫又看向蕭驚寒,仿佛像說:我也真沒什么牽扯,不過是藺氏借閱書籍的時候,去看過幾次。
蕭驚寒眼神冷冽,像藏了刀鋒似的,給他們倆一人一眼殺了過去。
顧朝惜和豫老實低頭,什么話都不再說。
蕭驚寒帶著慕晚吟回了王府,慕晚吟雖然沒問什么,但她心里必然對此有所介懷了。
蕭驚寒還特意將寂無姑姑叫去陪慕晚吟說說話,寂無姑姑轉(zhuǎn)道來含章院,看到蕭驚寒不停的敲著桌面,不由疑惑,“王爺何故如此緊張?”
蕭驚寒沒回答她,反倒問,“她可向你打聽什么事了嗎?藺氏嫡女,藺氏家族的事?”
寂無姑姑搖了搖頭,眼神有些疑惑,“王妃只是關(guān)心奴婢身體,又聊了府中的一些雜務(wù),奴婢一一向王妃匯報了,王妃還賞了奴婢一張藥膳的方子,并未提及藺家?!?
蕭驚寒有些擔憂,若是慕晚吟了,他倒是會安心些,寂無姑姑說話有分寸,定然能處理好的。
可她偏偏沒問。
她真的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嗎?
蕭驚寒正思索著,要不要告訴慕晚吟,有關(guān)他與藺云婉認識多年的事,寂無姑姑又向他稟告了一件要事,“王爺提起藺氏嫡女,奴婢倒不得不說了,藺氏嫡女身份非同凡響,入長安城是必然要去拜見皇后娘娘的;
但皇后娘娘近來因榮郡王的事,纏綿病榻,只恐無力招待,宗親之中,便只有王爺您的身份能當此重任,若藺氏女來王府拜見,少不得要王妃出面接待了?!?
藺氏女素來婚配皇族,太皇太后便是出身藺氏,與王爺還算得上沾些親緣呢。
王妃之尊接待藺氏女,是馬虎不得的。
蕭驚寒的眼神更為凝重了,“若來宸王府拜見,自是要迎接,只是不能讓吟兒出面?!?
寂無姑姑剛想問為何,腦中猛地回想起什么,便立刻頷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