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幾百萬?
阮蘇微微擰眉,不打算搭理程子茵。
跟程子茵這種女人一般見識就是降低她自己的格調(diào)和身份。
臺下那些賓客們也因為程子茵的話情不自禁開始低聲議論。
“程家小姐這樣子講來賓,不太合適吧?”
“人家想要不想要……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程子茵看著臺下那些賓客們,瞬間清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講話有些冒失。
她眼底浮現(xiàn)了一絲委屈,一副替別人著想反被誤會的樣子,“阮小姐,我這也是擔(dān)心你,好不容易有一個喜歡的東西,還要被別人拍走?!?
阮蘇掀了掀眼皮,也僅限于掀眼皮,沒有多余的表情。
一身黑色西裝的薄行止冷聲開口,“程小姐做好自己的主持工作就好,至于別人,勸你還是少操心點?!?
臺下的眾位賓客忍不住一陣唏噓。
嘖嘖——
這懟得程子茵臉上無光,還真是薄總就是薄總。
霸道護妻的樣子……讓在場許多女人心然怦動。
程子茵一雙精心描畫的美眸又哀怨又嫉恨的在薄行止和阮蘇身上流轉(zhuǎn)。
最后這本孤本被一個富商拍走。
程子茵原本想要將自己的拍品放到壓軸再拍,因為她覺得那東西價值連城。
但是此時此刻……她覺得自己必須為自己找回場子,找回眾人的焦點。
她喜歡這種站在高處被所有人高高仰望,聚集所有人目光的感覺。
憑什么阮蘇搶了男人也就罷了,還能搶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她微微一笑,好像并沒有因為被薄行止嗆聲而不高興。
表現(xiàn)得依舊優(yōu)雅大氣,“各位來賓,下面這件拍品是我的私藏品?!?
“有請禮儀小姐上臺?!?
她話落,禮儀小姐一愣趕緊將手上的托盤換成了程子茵的拍品,這女的什么情況?不是說好的下一個是什么花瓶嗎?
怎么變成了她的拍品?
但是禮儀小姐來不及多想就趕緊上臺。
對于程子茵的拍品是什么,阮蘇并沒有興趣。
但是當(dāng)周圍的賓客們都發(fā)出一陣驚嘆聲的時候,她皺眉看向臺上,結(jié)果就看到托盤上正中央。
一個黑色絲絨盒子里面,安靜得躺著一枚血玉。
血玉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茫,顯得越發(fā)晶瑩剔透。
現(xiàn)場有鑒玉大師,情不自禁低呼,“這塊血玉乃世間罕見,尤其是血玉后面竟然還雕刻了一枚葉子!綠葉與紅石交相輝映,是難得的上品??!”
程子茵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但是她強裝淡定,緩緩的道,“這是我程家珍藏多年的血玉,價值連城,起拍價……五百萬?!?
這次她一定要在拍賣會上大出風(fēng)頭。
不就是一塊破玉,爺爺還總是拿著它當(dāng)寶貝。
而臺下的程夫人在看到血玉的時候,頓時臉色大變!
子茵怎么回事?那枚血玉可是程錦鳳的東西,她怎么能夠偷偷拿來拍賣會?
如果程老爺子知道了,一定會剁了他們娘倆的。
程夫人心急火撩的瞪著程子茵,這孩子,明明說過,要把血玉還回去的。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
她急得喉嚨眼都在發(fā)疼,可是現(xiàn)在那枚血玉就在拍賣臺上,她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
她眼前一陣陣泛紅,子茵為什么越來越?jīng)]有分寸?越來越癲狂?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而剛剛踏入會場的葉厭離在看到臺上的血玉之時,瞬間瞳孔驟縮成針尖,他不敢置信的瞪著臺上的那枚血玉,那是……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是……他一定要得到它!
一向溫文爾雅的男人生平第一次不顧形象的在公眾場合大聲叫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