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聿北一身蠻力,肩膀硬得跟水泥一樣,戳在她的腹部,月歌差點沒被他頂吐,她錘著他的后背,氣昏了理智,“喬聿北,你個混蛋!你他媽放我下來!”
她又抓又打,雙腳不停的撲騰,喬聿北差點沒抱住,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想也沒想一巴掌就拍在她臀上,咬牙道,“閉嘴!”
沈月歌身體一僵,打屁股的動作太過羞恥,她氣得臉都紅了,口不擇道,“閉你大爺,你個傻逼!放我下來!”
喬聿北臉色一沉,直接踹開臥室,將她丟在了床上。
沈月歌被撞得頭昏眼花,人都沒回過神,就被喬聿北結實的壓在床上,他陰著臉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對上他的視線,“傻逼?你他媽在心里就是這么想我的吧!”
撕破了臉,沈月歌也懶得裝,她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回視他,“喬聿北,我本來不想把話說得那么明,既然你智商不夠,那我就好好跟你說一遍,之前那一晚,我是挺討厭你,甚至恨不得弄死你,不過你救了我兩次,我想著就當兩不相欠吧,以后你拍你的戲,我干我的活也挺好,可你偏要你要讓我當什么都沒發(fā)生,天天還跟老媽子一樣慣著你,我就想問一句,你多大臉?”
她一副尖酸刻薄的表情,每說一句,喬聿北的臉色就沉一分,等她說完,喬聿北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難看來形容。
他早知道這女人嘴里的實話沒有一句他愛聽的,可他還非得要聽,結果說完,難受生氣的只有他自己。
“所以你這幾天,都在敷衍我?”
他嗓音沙啞,心里難受的有些喘不過氣。
月歌已經(jīng)面露不耐,“我說的還不夠明白?”
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僅僅是對方一句話,就讓他一顆心像是被攥住了一樣喘不過氣,偏偏讓他難受的這個人還這么逍遙自在,憑什么!
喬聿北突然冷笑一聲,“看來我之前對你真的太仁慈了?!?
月歌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這句情文里的金句是什么鬼,就被喬聿北將雙手桎梏在了頭頂。
低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
她劇烈的掙扎起來,喬聿北松開手,做在旁邊,捻著指間的潮濕,邪肆的勾起唇角,“沈經(jīng)理,這么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