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還有,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給我處理清楚!”父親緊接著的說話聲,也讓鄭佩依陡然回過神來。
鄭佩依還未來得及說些什么,父親就掛了電話。
耳畔傳來的嘟嘟聲,也讓鄭佩依的心里更亂了。
看到她緩緩放下手機,保鏢們還以為可以繼續(xù)砸了,就紛紛揮起鐵棍。
但這一舉動,卻將鄭佩依嚇得不輕。
她連忙喝道:“先別砸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特別的不自然,甚至都沒敢去看紀(jì)繁星他們。
保鏢們面面相覷,雖然有點摸不清頭腦,但都很遵從鄭佩依的命令。
“走。”鄭佩依心虛地扔下這個字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了。
但周淮深卻幽幽的說道:“把人家醫(yī)館砸成這樣,就這么走了?”
“砸都砸了,還能怎么樣?我現(xiàn)在就把人撤了,也算是對她手下留情。畢竟,是她介入別人感情在先?!编嵟逡辣M力讓自己繼續(xù)保持冷靜。
周淮深卻是聽笑了:“所以是......剛才的那通電話,說得還不夠清楚?”
剛才在車上的時候,他是給程硯發(fā)了條信息。
交代程硯在到了醫(yī)館之后,就看情況安排。
對于程硯處理事情的能力,他自然是相信的。
程硯雖然一直坐在車內(nèi),但他卻悄悄地拍了段視頻,并且讓人給鄭佩依的父親發(fā)了過去。
同時,還以z先生的名義提出了警告。
在這座城市,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人是不忌憚z先生的。
更沒有人敢,不給z先生面子。
鄭佩依只要一想到父親的那些話,雙腿就有點發(fā)軟。
若說她不害怕,那一定是騙人的。
“人,總要為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你說是嗎?”周淮深輕笑了一聲。
“你想怎么樣?”鄭佩依的眼底有不甘,但似乎也沒有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