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一直不說話,申淑儀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急的雙眼通紅,竟是帶著幾分哭腔的說道:“皮哥,求求你了,就當(dāng)是為了天下黎民好不好?”申淑儀越是這樣,我越是對申淑儀警惕了起來,這蒙古女孩能夠為了天下黎民急成這個樣子?如果他真是能夠為天下黎明百姓急成這個樣子的話,申淑儀那確實算的上是一個至仁至義的人了。如此至仁至義的人,應(yīng)該也會很講信譽才是,可是恰恰相反,申淑儀當(dāng)初也是退婚的那一個!申淑儀如此迫不及待的讓我去成吉思汗大墓,這其中恐怕另有原因!“我給你跪下了,皮哥,皮大王!”申淑儀說著,“噗通”一聲就朝著我跪了下來,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澳氵@是干嘛,快起來!”我把申淑儀攙扶了起來,看著哭成了一個淚人一般的申淑儀,說道:“申淑儀,我可以去成吉思汗大墓,但是你必須和我說實話,給你一天時間考慮吧?!薄耙惶斓臅r間你還不和我說實話的話,我就要離開蒙古草原了?!闭f完,我再不理會申淑儀,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重新的回到了剛剛薩滿教徒的聚集地。我回來的時候,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些薩滿教徒都已經(jīng)離開了,只剩下了滿地的狼藉。人都走了?“咳咳咳咳”就在這個時候,從一棵大樹的后面?zhèn)鱽砹艘魂噭×业目人月?。我邁步走了過去,剛走兩步,頭上的鹿角就被一條滕曼給纏繞住了,我廢了半天的功夫,才將那滕曼給解下來。我拿出銅鏡,打量著頭頂?shù)倪@對鹿角,不由的低聲的埋怨了一聲:“這對鹿角,還真是麻煩?。 北浑@么一耽擱,申淑儀就追上了我,這梳著兩條長長辮子的女孩眼睛還是紅紅的,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八麄?nèi)四??”申淑儀望著這一地的狼藉,疑惑的問道?!澳銌査 蔽易е晔鐑x,直接繞到了大樹的后面,正好看到了倚靠在大樹后面的老教主?!捌ご笸酢辈坏任议_口說話,老教主抬起頭望著我,率先的開口問道:“這對鹿角很礙事吧?”“你不是戴過嗎,你說礙事不礙事?”我一邊擺弄著頭頂?shù)穆菇?,一邊說道。老教主“呵呵的”一笑,說道:“你要是覺得麻煩的話,就跟我去成吉思汗大墓吧,只要復(fù)活了成吉思汗的話,你頭上的鹿角就會消失了!”“不去,我對復(fù)活成吉思汗沒有想法!”“皮哥,你想頂著這鹿角一輩子嗎?”申淑儀看著我,問道?!绊斁晚攩h,習(xí)慣了就好!”說完,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鑰匙扣,掛在了頭頂?shù)穆菇巧厦妫骸澳憧矗喾奖?,以后這鹿角還能夠掛衣服,掛包包,出門都不用雙手了!”聽到我的這番話,申淑儀和老教主對視了一眼,尷尬的仿佛有烏鴉的叫聲響起?!捌ご笸酰阋趺礃?,才肯去成吉思汗大墓?”我上下打量了老教主一眼,想到申淑儀說我腦海里只是一道殘圖,老教主這里還隱藏著一份圖紙的時候,我就直接說道:“想我去成吉思汗大墓也可以,我腦海里的圖紙不完整,你把你那份圖紙拿出來,我就考慮去成吉思汗大墓看看!”“你怎么知道我這里還有一份圖紙的?”聽到我的話,老教主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滿臉疑惑的看著我問道。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