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逢時緊緊地盯著他,淡淡地說,“我認識羨魚的時間比你認識她的時間久,你沒資格教我怎么做?!?
“不是教,只是提醒,畢竟姜羨魚已經(jīng)是我的傅太太,如果你有過界的行為,對她名聲不好。大家都是成年人,相信這一點,洛先生很清楚?!?
“......”
還真是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四年前是,四年后依舊是。
他忍不住冷笑,“那就希望你保護好你口中的傅太太,別再讓她受傷害了。”
“那是自然?!?
傅臨淵冷漠的點頭,隨后看著他身上的傷,又補充道,“你是救我太太受的傷,我感激不盡,醫(yī)藥費我會一力承擔,以后有什么事情盡管提,我不喜歡欠人情?!?
“不必?!彼p飄飄的說了一句,像是自自語,又像是想到什么有感而發(fā),“就當還人情了。”
傅臨淵沒聽清他說什么,正要抱著姜羨魚上車,一陣刺耳的警車聲音傳來,由遠及近,不一會就到了眾人面前,好幾名警察從警車上下來。
姜羨魚報的警,這些警察姍姍來遲。
傅臨淵不悅的皺了一下眉,原本想把這些人帶回去審問,有了警察的介入,就不好行動了。
壯漢們本就是亡命之徒,出了獄,平常都是躲著警察,警察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一個個都縮了起來,就害怕再次被關(guān)進去。
最后一行人,除了昏迷的姜羨魚全被帶去了警局做筆錄。
傅臨淵是后來的,沒怎么涉事,警察問了兩句,就讓他出來了。
陳橋上前,“傅總?!?
“少夫人怎么樣?”
傅臨淵不放心的問。
他跟洛逢時還有那些壯漢直接被帶來了警局,姜羨魚被陳橋還有兩個警察送去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