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讓這個蠢貨再也訛不上自己......
還有,如果傅臨淵真是引蛇出洞,想利用這個人引出背后的自己,那現在的她,說不定已經暴露了,她必須得早做打算。
她看著墻上掛著的一塊古舊懷表,眸色深沉下來,有了計較。
翌日。
姜羨魚醒來已經天光大亮了,一轉頭就是傅臨淵那張俊美絕倫的睡顏。
他睡得很熟,也很安靜,被子的一角隨意搭在緊實的胸膛之上,隨著呼吸起伏,上下浮動著。
胸膛上的抓痕一道道,是那樣的明顯,昭示著昨晚他們的瘋狂......
昨晚,瘋狂.......
這兩個關鍵詞,稍一冒出來,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爭先恐后的擠.進她大腦。
回憶昨晚一幕幕,她臉頰頓時爆紅,目光掃視室內每一個角落,似乎都有昨晚他們肆意交纏翻滾的身影......
傅臨淵太瘋狂了,拼命折騰她,像是幾百年沒吃過肉似的。
弄得她現在還渾身酸疼。
她揉了揉太陽穴,想要起身,卻發(fā)現自己被傅臨淵完完全全包裹在懷里,枕著他的胳膊,窩在他胸膛里,他的一只手還很霸道的橫在她腰側。
她一動,就驚醒了他。
橫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將她又往他懷里帶了帶,吻了吻她的額頭,嗓音低沉沙啞的過分,“早啊,傅太太?!?
“別亂叫,我倆還沒復婚呢,誰是你傅太太?!?
他抱著她,略帶胡茬的下巴蹭著她雪白的肩膀,“就叫就叫,只有你是傅太太!”
姜羨魚被蹭得有些癢了,想要推開他,卻沒能推開,還惹來他翻身而上,雙手撐在她兩側,低垂著眸子,凝視她,雙眸醞釀著危險之色,“我之前就說過,晨起的男人經不起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