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貂皮大衣半遮不遮的擋住姣好的身姿,渾身珠光寶氣,手里拎著一個愛馬仕包包,脖子上手腕上還有耳朵上,但凡能戴首飾的地方全戴了鉆石,陽光照射下,布靈布靈的,能閃瞎人的鈦合金狗眼。
女人風(fēng)情萬種,搖曳生姿,每一步都踩在男人心巴上,引得在場不少人,紛紛側(cè)目。
她繞過車子,站在酒店門口,嘴里嚼著口香糖,頗為挑剔的打量著眼前酒店,畫著大濃妝,看不清本來樣子的她,嫌棄的唾了口唾沫,夾著聲音,“也還行吧,就那樣,勉強能住?!?
好死不死,這可唾沫正好吐到那個保鏢腳邊,保鏢抬眸看了過來。
女人頓時斜著眼,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看什么看,鄉(xiāng)巴佬,沒見過美女啊?!?
男人立即搭腔,“就是,就你這一臉猥瑣長相,看大門都覺得礙眼,滾滾滾,離我家親愛的遠點,她看不得臟東西!”
保鏢把兩人打量了一遍,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到底誰特么才是臟東西?
要不是風(fēng)首領(lǐng)安排他在這堵門,他才不受這窩囊氣。
收回視線,低著頭,扮演者窩囊廢的門衛(wèi)。
女人看他這樣,滿意一笑,手搭在男人手上,一路很挑剔的走了進去。
開了一間房,被帶著上了豪華套房的專屬電梯。
確信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了,兩人齊齊松了一口氣,姜羨魚一把甩掉十公分的恨天高,從包里掏出一個低跟的鞋子換上,“媽呀,那人看過來,差點以為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