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櫻聽到這話輕笑:“三年未見,沈總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厚?!?
沈宴辭聞也輕笑了一聲:“多謝小姨夸獎?!?
“沈總的這句小姨,我可不敢當,畢竟我家晚晚都已經(jīng)是你的前妻了?!?
在這種你來我往的嘴皮子上,梁櫻向來十分擅長,根本不會落了下風。
沈宴辭抿了抿唇,頓了片刻直接上前到餐桌上坐下,沉默片刻直白開口:“小姨,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太滿意,但我和秦晚之間的感情你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總不能因為你討厭我,就阻止秦晚和我在一起吧?!?
“事實上,我還真的能阻止?!?
梁櫻對于沈宴辭的道德綁架論絲毫不放在眼里,繼續(xù)似笑非笑:“我是秦晚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長輩了,也是她最親近的人,對于她來說,我和她媽媽沒什么區(qū)別,她以后和誰在一起、嫁給誰,終究還是需要我點頭的?!?
直接擺出自己的身份,也算是梁櫻直白的和沈宴辭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
沈宴辭聽到這話便明白自己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三年前他因為找不到秦晚所以不惜綁架了梁櫻的手下,那個時候結(jié)下的梁子,如今到了秋后算賬的時候了。
秦晚看著兩人暗潮涌動你來我往,輕咳一聲:“那個,小姨我——”
“那小姨不妨一次性說清楚,要怎么才能不反對秦晚和我的事情。”沈宴辭忍不住發(fā)問。
沒想到梁櫻一聽這話卻直接笑了出來,抬眼正色看向沈宴辭:“沈總說笑了,據(jù)我所知你和我家晚晚目前可是沒有任何事情,不過是一對離婚夫妻而已,有什么需要我反對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