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輕笑一聲,像是早就猜到秦晚會這么問一般,語氣平靜,說出了和上次在醫(yī)院她面對夏思欣時一樣的話:“話可不能亂說,你沒有證據(jù),那就不是我做的,我可以告你誹謗的?!?
同樣的語氣,同樣的套路,此刻聽在秦晚的耳朵里,她忽然就明白了曾柔的可怕之處,也明白了為什么連夏思欣當(dāng)年都在她的手里吃虧。
想到這秦晚抿了抿唇:“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證據(jù),人們相信的是事實,不是那些被故意毀掉的所謂的證據(jù)?!?
曾柔仍舊輕笑,聽到這話似乎覺得很可笑:“秦晚,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你過了這么多年、經(jīng)歷了那么多事情后還能這么天真,相信?那也要你有辦法讓沈宴辭相信才行,要不然你就只是一個因為嫉妒別人口不擇的瘋子而已?!?
“像是商洛一樣么?”
秦晚毫不猶豫的反問。
但曾柔卻頓了一下,半晌沒再開口,掛斷電話之前又留下了一句“我晚點在給他打電話”。
幾乎是曾柔掛斷電話的同時,沈宴辭也圍著浴巾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他單手隨意的擦著頭發(fā),一邊走過來一邊開口:“是誰打來的電話?”
秦晚頭也不抬直接將他的手機遞過去:“曾柔?!?
“她怎么會給我打電話?跟你說了什么?”
沈宴辭接過電話,反問了一句。
沈宴辭目光徑直的盯著正前方,腦海中都是剛剛曾柔說的那幾句話,頓了一下才轉(zhuǎn)頭朝自己臥室方向走,一邊走一邊開口:“她說等下會再打給你。”
“再打給我?”
沈宴辭聞皺了皺眉,直接將手機滑動靜音,隨后扔在一旁,轉(zhuǎn)身跟著秦晚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