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癩蛤??!你才是!”
曾柔本來大起大落的情緒就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此刻聽到宋離這侮辱性這么強的話更是接受不了,于是立馬朝著宋離嘶吼咒罵:
“沈宴辭本來就是我的!我喜歡了他那么多年,追逐了他那么多年,我為他學醫(yī),為他不停的轉學,為他輔修金融課程,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成功站在他身邊,哪怕不是愛人的身份,只是朋友、同事,甚至是助理都可以!可是秦晚卻連這都容不下,幾句話就讓沈宴辭厭煩了我,甚至主動開口和我斷絕關系!你說我該不該恨?”
最后一句話曾柔幾乎是嘶吼出來,用盡全身力氣朝宋離喊著。
宋離依舊面無表情,像是看瘋子一樣盯著曾柔,雙手環(huán)胸,等著她繼續(xù)往下說。
而曾柔也像是終于找到了發(fā)泄的渠道,忽然仰頭笑了一聲,目光跟著又狠厲起來:“可是啊,她秦晚也沒有贏!沈宴辭為了她才來得到蘇黎世,來到這個異國他鄉(xiāng),現(xiàn)在又飛機失事!那個航班其實已經確定出事了,只不過現(xiàn)在航空公司還沒想好公關對策,這才對外說失聯(lián)而已!秦晚,是她害死了沈宴辭——我一定要殺了她!不,我要讓她生不如此的活著,然后我自己去死,這樣我和沈宴辭就能在一起了,沒有任何人打擾的在一起!”
越說越癲狂,曾柔像是已經分不清現(xiàn)實和想象一般,說到這些忽然便仰頭大笑起來。
“你還真是死不悔改!”
在曾柔的笑聲中,一個低沉又厭惡的聲音傳過來,語氣中滿是嫌棄。
曾柔瞬間僵住,轉過身看見來人立馬面色慘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是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