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又看了一眼葉深。
葉深點頭。他知道王伯家里的情況,對于那些兒女,他也沒有半點好感。當年王伯被打得那么慘,奄奄一息,他那些兒孫看見了,卻走得更快了。
是他攔住了那些打人的人,又偷偷給王伯和唯一留在他身邊的過去的一個妾侍送藥送飯,他們才挺了過來。
花昭就把盒子收了起來:“謝謝王爺爺?!?
“哎哎!好孩子?!蓖醪嘀麕缀醪浑x身的鳥籠子,晃晃悠悠走了。
現(xiàn)在的風(fēng)氣好像真的不那么嚴了,一開始那幾年,他哪里敢出門亂晃,就是出門也不敢拎鳥籠子,不然大帽子動不動就扣上來。
現(xiàn)在似乎沒事了,街上像他一樣拎鳥籠的老頭也越來越多了。
院子安靜下來,花昭眼巴巴地望著葉深。
葉深好笑地去彈她的腦門:“怎么?舍不得?”他說得是王伯說得“金山銀山”。
手指快要落下的時候葉深突然想起她吹彈可破的皮膚碰不得,一碰就會留下印跡....手指瞬間伸直,改摸她的頭發(fā)。
手下的秀發(fā)絲滑柔軟,但還是不如她的皮膚細膩光滑.....
“咳!東西的事,就先當它們不存在吧,以后再說?!彼畔率?,轉(zhuǎn)開視線。晚上,也許,可以,換個地方.....
“嗯。”花昭點頭應(yīng)了,手指卻沒閑著,捏著幾顆草籽轉(zhuǎn)啊轉(zhuǎn)。
剛才王伯還沒說,為什么讓他們注意曹家,是不是曹家也知道什么?
“走了,換身衣服,跟我出去送喜糖?!比~深說道。趕緊把正事辦完,好休息!
昨天在家宴的飯桌上,葉家人已經(jīng)商量好,婚禮的事情,花昭那邊辦了就可以了,他這邊就不重新操辦了。現(xiàn)在情況特殊,外邊正水深火熱中,他們哪有閑心請客吃飯。
一旦被人揪住,就是小辮子。
花昭本來也是這么想的,她非常喜歡葉家人的警惕和清醒。也只有這種人家,才會在這10年中穩(wěn)中有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