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下,男人的臉頰有些紅,黑色的眼眸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海。
她只看了一眼就轉開視線了,雙眼沒有焦距地看著前方。
緩了一會兒,身上的熱意一點點地褪去,姜惟意才動了動,“想洗澡?!?
出了汗,身上有點黏黏的,她想洗澡。
沈靳洲伸手要將她從被子里面抱起來,姜惟意伸手擋了一下:“我想穿衣服?!?
被子下面她什么都沒有穿。
沈靳洲拿了毛毯,將她裹著,然后抱著她進了浴室。
酒店里面的鏡子也是防霧的,一進去,姜惟意就看到沈靳洲后背的抓痕。
是她抓的。
姜惟意臉一下子就紅了,人站在花灑下,不敢再看那鏡子。
沈靳洲往鏡子里面看了一眼,自然也是看到自己后背的抓痕。
他笑了一下,低頭親她:“不疼。”
姜惟意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她手上的指甲其實不長,畢竟長了的話,會影響弾鋼琴。
沈靳洲給她抹了沐浴露,幫她洗好后,關了花灑,讓她穿好衣服,才重新清洗自己。
姜惟意從浴室出來就喝了兩杯水,沈靳洲出來的時候,她正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
他走過去,抱著她:“想什么?”
姜惟意哪里敢告訴他自己想什么,“沒社么啊?!?
她紅著臉,俯身將桌面上的那杯水遞給他。
沈靳洲看著她發(fā)紅的臉頰,也沒說什么,只是笑了笑。
沈靳洲確實是到w市接姜惟意回家的,第二天早上,三人吃了早餐后去機場。
夏巧昨晚本來想改機票的,但想了想,這樣的話可能會讓姜惟意尷尬,反正她坐的是經濟艙,不會跟他們在一起,倒也沒什么。
飛機下來后,她就能自己走了。_k